在她面前,這魔頭始終是那么的清醒,甚至是那么的冷冽。
她剛剛恍惚了片刻,便感覺一股恐怖的神念從鎖魂鈴之中向她的神魂傳遞了過來,滔滔不絕,霸道恐怖,幾乎摧枯拉朽地將她的神魂給摧毀。
在霸道的神魂面前,她引以為傲的神魂,顯得是如此的渺小,甚至毫無還手之力,就直接被對方給沖爛了,剎那之間,便陷入了渾渾噩噩的狀態。
那一刻,女帝那絕美的臉上流露出了苦澀之色,看著霸道冷漠,滿眼玩味的方陽,哪會不知道自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魔頭之所以答應自己來到這香麓山,并不是因為太過自負,太過驕傲。
而是因為對方早已有了十足的自信,根本就不懼怕自己的這些陰謀,恐怕在對方眼里,她的所有綢繆都如笑話一般,甚至是羊入虎口。
就這么搔首弄姿,乖乖地褪下了自己的衣物,主動送到了魔頭面前。
女帝很后悔,非常后悔,她知道自己錯了,大錯特錯。
早知今日,她就不應該布下這么多的籌謀,然而,這世間可沒有后悔藥,一步錯,步步錯,這才成了如今的模樣。
她滿眼絕望,苦澀的閉上眼睛,等待著魔頭的神神念,將自己的神念給徹底摧毀,而自己也徹底死去。
深淵海洋滔滔不絕,女帝的意識迷失了許久,感覺自己似乎墮入了無邊的深淵,永遠沒有醒來的時刻。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只覺神念一陣疼痛,緩緩睜開眼睛,還沒有搞不清楚,竟發生了何事,便發現自己正跪在地上。
衣物早就已經褪去。
那些曼妙的紅色絲線,以一種奇怪而又詭異的手法,從自己的身上穿梭而過。
是那般的曼妙,那般的熾熱,讓她的身體莫名其妙有些躁動。
濕漉漉的。
這種感覺是如此的詭異,卻如同火焰一般不斷的從她的內心深處滋生而出,根本連壓抑都難以壓抑。
就這么滔滔不絕,炙熱滾燙,連帶著她的呼吸都急促起來,此時,她哪會不清楚自己的身體似乎有了一些奇怪的遭遇
稍稍一感知,便不由瞳孔收縮,臉色驟變,瞬間便發現自己的神魂中,突然多出了一個鈴鐺,而眉心似乎刻了一個字,奴
這個字就懸掛在她的神魂里,散發著金色的光芒,璀璨奪目。
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和魔頭之間多出了一些神神秘密的感應。
在摩托面前,她是如此的卑微,如此的渺小,魔頭似乎掌控著自己的一切,只要魔頭一個神念,就能夠讓自己跪在地上,做出一些恥辱之事。
比如
扯起那些紅色的絲線,將鈴鐺掛在胸前曼妙雪白的弧線上,微微搖曳,讓鈴鐺叮當作響,而她的腰肢也變得柔軟無比,輕輕的躺在魔尊的懷里,為魔尊表演著口技。
晴天霹靂,如遭雷擊,這一刻,女帝徹底懵了,腦海中突然閃爍而過一個荒謬的念頭,瞬間便明白了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淫奴
自己不僅沒有將魔頭給拿下,反而被鎖魂鈴給反噬,成為了魔頭的奴隸,而且還是最卑賤的奴隸,到現在,魔頭那炙熱滾燙的印記,已經注入了自己的神魂。
滿滿的,飽飽的。
連排解都排解不出去了,這一切都已經是無可逆轉。
也就是說從此之后,自己這位唐國女帝,注定高高在上,掌控天下蒼生的存在,已經成為了魔頭的玩物。
魔頭完全可以肆意玩弄,甚至可以在早朝之時便直接讓自己跪在地上侍奉。
這是何等的邪惡,何等的恥辱
剎那之間,女帝悲憤交加,真正的絕望了,如果說之前她還有一線生機能,夠幫助天下蒼生度過浩劫的話,那么現在這一切都注定成為了笑柄。
畢竟,一個成為淫奴的存在,連自己神念和尊嚴都無法掌控,又如何去拯救天下蒼生
女帝咬著嘴唇,悲憤交加,就這么跪在地上沉默不語,一句話都不再多說。
而方陽則站在漫天楓葉之間,任由霧氣不斷的徘徊,不斷地向自己彌漫而來,而他的目光依舊是那么的清澈,身體之中,玄天策的氣息還在不斷地流淌著。
就這么玩味望向女帝。
原來如此,原來這一切就是女帝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