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魔頭到底修行過多少次了而且還是她和妖后共同侍奉的。
如今竟然又來了。
這這是不是有些太厲害了讓她都忍不住啐了一口。
不過很快,她的身體便再度燃燒起來,滾燙一片,而眉心的那個奴字,更是不斷閃爍,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又又來了。
怎么辦究竟該如何是好
此時,她突然想起了方才方陽那句話,瞬間便明白了做她身后男人的意思。
該死的血雨魔尊,還真是言必行,行必果。
說要頂著她,支撐著她,就絕不食言。
她臉頰通紅,仿佛仿佛上了一層層的云霞,幾乎能夠滴下血來。
那奇怪的感覺,不斷滋生。
隨后,她便感覺魔頭的手輕輕用力。
她仿佛明白了什么一般,腰肢就那么微微一彎,直接趴在了飛攆上,青絲垂落,遮蓋住了她那通紅嬌艷欲滴的臉頰。
等待著魔尊繼續為她做手術,那磅礴的靈氣再度向自己涌來。
然而
她的身后卻沒有任何的聲息,始終是那么的寧靜,那么的淡定。
這倒讓她有些蠢蠢欲動了,身體越發燥熱起來,不滿搖曳了一下腰肢。
似乎在催促著方陽繼續為特檢查身體,繼續為她做手術。
身后依舊寧靜,到最后,反倒是她有些壓抑不住了,轉過身,疑惑地望向方陽,不知道這魔頭又在搞什么鬼。
而方陽則淡然一笑,輕輕的湊到她的耳旁說了一句話。
剎那間,女帝便渾身燥熱,越發滾燙起來,眼眸中春意盎然,羞憤到了極致。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就知道之前自己對魔頭的了解的實在是太少了。
這魔頭依舊是那么的羞人,那么的會摧毀自己的自尊。
關鍵是她本身也覺得這個提議頗為刺激,頗為有意思,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但迫于自己的尊嚴,又或許是掩耳盜鈴,最終她深吸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深深的看了方陽一眼,咬緊牙關。
“只只此一次,往后再也不許如此了。”
“嗯,億次”
方陽滿口答應,甚至沒有任何的猶豫,這句話剛剛落下,女帝便狠狠地橫了他一眼,知道這魔頭肯定是在糊弄自己。
但最終,還是一步步的向飛攆走去,沒過多久便走入了飛攆之中。
又過了片刻,飛輦的簾子掀開,一道身影從飛攆之中走了下來。
繁雜的帝冠,威嚴的龍袍
女帝面色冰冷,身上散發著一陣陣冷冽的氣息,丹鳳眼冷漠,霸道。
青絲在帝冠后肆意的飄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