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飛攆內,魔后緊咬著嘴唇,面若寒霜,緊緊的盯著文蟬衣,臉上帶著濃郁的殺意,眸子中仿佛有劍氣縱橫。
大膽太過大膽了簡直是膽大包天
說到底,文蟬衣只不過是個卑賤的魔妃罷了,在她面前無論何時都需要卑躬屈膝,如今竟然敢主動挑釁自己,而且還忤逆自己的命令。
如果是之前的話,她幾乎不會有任何的猶豫,瞬間便會把對方的神魂給抽取出來,浸在冥河中,任由冥河水沖刷,讓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如今,她虎落平陽被犬欺,只能夠任由對方欺辱,眼睜睜地看著對方一步步地向自己走來。
這讓她悲忿交加,連帶著那絕美的臉頰都染了一層層的紅暈,猶如朝霞一般,美的驚心動魄。
那句話尚未訓斥出來,便直接聽到了文蟬衣那似笑非笑的話語。
“魔后,迎接真正的惡墮吧”
只是微笑著的一句話,是如此的輕柔,如此的和緩,沒有任何的波瀾,更沒有那些強大修行者恐怖的氣勢。
但此刻,魔后卻是猛的一顫,渾身肌膚都開始顫栗起來,包括自己的神魂,更是不斷蕩漾著,再也無法像之前那般堅定冷酷。
難以置信的望向面前的文蟬衣,一度不敢輕易自己的耳朵,甚至以為出現了幻覺,如夢似幻。
“你你方才說什么惡墮”
“放肆”
“本后是何等高貴的存在掌控著整個冥界,權勢滔天,你以為都和你一般放蕩嗎”
秋遠黛疾言厲色,眼里的冰霜幾乎能夠溢出來,要多冷酷就有多冷酷。
尋常冥界之人在她面前,恐怕早就跪在地上苦苦求饒了,但這些落在文蟬衣的眼里卻顯得是那么的可笑,笑靨如花。
畢竟,她很清楚,魔后此刻的冷酷,只不過是偽裝出來的,色厲內荏罷了。
“高貴”
“魔后,您再看看,您此刻究竟高貴在哪兒方才的魔后,可是比奴家還要放蕩,還要饑渴呢,不信魔后請看。”
嘩啦啦
文蟬衣手里的紙傘輕輕搖曳,一陣陣的清風便從她的紙傘間傾瀉而出,圍繞著四周旋轉起來,吹散了一層層的霧氣,最終形成了一面水鏡。
清澈,干凈,上面映照著秋遠黛帶那絕美的面容。
魔后本就是美的驚心動魄的存在,傾城傾國,哪怕在整個冥界都富有美名。
這也是為何山海魔主對魔后如此傾慕的真正緣故。
如果說平日的魔后是冷酷冷若冰霜的話,那么此刻,魔后就成了世間最為嫵媚,最為誘人的女子。
她躺在那碩大的寒玉床上,青絲凌亂,身上的長裙也早已破敗不堪,雪白的肌膚,染上了一層層的香汗,鋪在那雪白的鎖骨上,也撲在那曼妙的弧度上。
讓人看上一眼便不由沉浸其中,可謂攝人心魂,奪人心魄。
那放蕩的模樣,哪還有平日的高高在上與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