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許任何人和她搶奪魔尊,哪怕是自己的屬下,哪怕是文蟬衣,同樣也不行。
如果這一幕被山海魔主看到,恐怕定然會內心酸澀到極致,瘋狂的恰檸檬。
他是自家夫人的舔狗,自從和夫人成親之后,便一直跪舔夫人,對夫人畢恭畢敬,簡直愛慕到了極致,但哪怕如此,夫人也從來對他冷眼旁觀,從來沒有對他甩過什么好臉色,更別說因為他而爭風吃醋了。
方陽所不屑的,卻是他畢生追求的,何嘗不是一種悲哀
嗡嗡嗡,空氣在不斷的震顫著。
秋遠黛伸出手指,指節蒼白,手指之間散發著一陣陣凌厲的氣息,似乎已經對準了文蟬衣,隨時隨地都有出手的可能,而此時,方陽似笑非笑的目光,就這么瞥了過來,讓秋遠黛的身影微微一顫,連帶著神魂似乎都開始顫抖起來。
“魔后是想要對本尊的奴隸出手嗎那你可一定要想清楚,本尊最厭惡的便是自己的女人爭風吃醋了,那樣,本尊會不喜歡的。”
淡淡的一句話,就這么傳入了秋遠黛的耳中,讓秋遠黛身子微微一僵,原本營繞在手指之間的那些靈氣緩緩消散,仿佛薄霧一般,似乎從來沒有存在過。
“哼”
“看在魔尊的面子上,我就饒你一命,但只此一次,再有下次,本后絕不姑息。”
魔后冷哼一聲,面色冰冷,隨后又將目光投到了方陽身上。
“別以為本后已經對你情根深重,離不開你了,在本后的眼里,你只不過是用來消解寂寞的工具罷了。放眼天下,還沒有任何人能夠進入本后的心中。”
說著,她歪過頭,面如寒霜,眸子中仿佛凝結著一層薄薄的冷霧,那些冷霧在不斷的徘徊,不斷的旋轉著。
讓人毛骨悚然,背脊生寒。
如果是尋常人的話,恐怕早就被魔后這一句話給震懾住了,從而內心忐忑,但方陽卻始終似笑非笑,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完全不為所動,甚至那炙熱滾燙的手掌,順著魔后那曼妙的腰肢輕輕向下挪動,放在了那曼妙挺翹的弧線上,讓魔后的身子微微一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滿眼羞憤。
憤怒似乎馬上就要逸散而出。
“你又要做什么本后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若你在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本后,本后必和你拼個你死我活。”
“是嗎”
方陽微笑著,不置一詞,向秋遠黛的頭頂瞥了一眼,發現對方好感度又向上跑了十點,如今已經達到了七十點。
證明面前這女人雖然憤怒,但對他的愛慕卻是真實存在的,而且還在不斷的飆升,越來越情根深重了。
不過,這本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女人這種存在,實際上是頗為奇妙的,絕不能一直跪舔,畢竟有些人,舔著舔著就硬了,而且還是越來越硬,眼高于頂,在此等情況之下,必須冷落對方一段時間,唯有如此才能夠徹底的變軟。
這也是山海魔主為何付出了那么多,嘔心瀝血,結果到最后成為小丑的真正原因,那便是沒有得到秋遠黛的珍惜。
而現在,文蟬衣的出現,還有那茶里茶氣的發言,都讓對方感受到了一種危機感,害怕失去自己,從而讓好感度不斷的飆升。
丹陽可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衣,身為一位老手,他對這些實在是再了解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