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剛才那種感覺,只不過是這架飛攆上面雕刻的陣法,這陣法并沒有太大的殺傷力,只是能夠放大本身的氣息,對人產生極大的威懾感。
這種陣法他們也見得頗多了,只是從來沒有過如此龐大,如此真實的罷了。
不過
這么會裝腔作勢,連飛攆也要變成如此的究竟是誰
眾人驚疑不定,都在不斷的猜測著對方的身份,甚至開始猜測對方是某個隱士修行者,剛剛從棺材里爬出來,就急匆匆的來到這里準備搶占先機了。
正當一群人不斷的猜測之時
終于,嘩啦啦,隨著一陣陣秋風肆意的吹拂,那架白玉飛攆的簾子逐漸掀開,霧氣滾滾,之后,一道霸道雄渾的聲音就這么從飛攆中傳了出來,透露著濃郁的戲謔與玩味,睥睨天下,云淡風輕,仿佛沒有將天下人放在眼里。
“唉,乖徒兒,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是本尊教出來的。應該聽從本尊的話才對,女帝是本尊的女人,你卻對你的師娘如此的放肆,看來,為師還是對你調教太少,讓為師用炙熱滾燙的大愛來灌輸你吧。”
一陣深沉的嘆息,聽起來是那般的痛心疾首,但誰都能夠聽出其中的玩味。
安靜,死寂,一切都是那邊的寧靜,鴉雀無聲,這一剎那,香麓山外的所有修行者都齊齊的睜大了眼睛,臉上盡是驚駭之色,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以為出現了幻覺。
為為師
白玉飛攆里的,是這女子的師尊那豈不就是血雨魔尊了
可
可這又怎么可能,魔頭的實力的確很強大,但無論如何,也不應該強大到如此地步才對。
畢竟血雨教是新起之秀,剛剛崛起的,沒有任何底蘊可言,數百年前更是無名之輩。
在這些真正強大的修行者眼里,方陽之前的橫掃八荒,統一魔道,簡直是小孩子胡鬧罷了,完全不值一提,連整個魔道他們都不放在眼里,更何況一個魔道之主了。
但現在,一切似乎都已經發生了變化,這位血雨魔尊并不像表面那般簡單。
眾人目光復雜,原本一直握著畫軸,將那滔天火焰向女帝席卷而去的司徒淡月卻是微微一怔,身子似乎都變得僵硬了許多。
隨后,抬起頭來,那燃燒著火焰的眸子,就這么望向霧氣深處,望向那架白玉飛攆。
臉上那近乎癲狂,近乎病態的笑意,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冷意。
然后,更加澎湃的火焰,就這么在她的眸子中徹底爆開,幾乎能夠將一切都給吞噬。
她笑了,笑容明媚,似乎把這些年的恥辱,隱忍,全部都傾瀉而出,就這么緊緊盯著白玉飛攆,甚至已經不再將那些火焰沖向女帝。
而是,緊緊的握著那卷畫軸,一步一步穿過淋漓的風雨,穿過那滔天的火焰,向魔尊走去,手中的畫軸因為攥的太緊,發出嘩啦啦的聲線,似乎下一刻就要被撕裂。
天地間,只能夠聽到她那輕柔的聲音。
“師尊執意要灌輸徒兒,徒兒不敢不從,只是,師尊慢點兒,徒兒要滿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