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擺擺手,說“我等會兒還有課,先上去了。”
“拜拜。”
陸嚴河找了一間沒有課的教室,進去坐下,掏出包里的筆記本電腦。
本來想先把社會學課程的評論文章寫了,但是新建了文檔以后,卻遲遲無法集中注意力。
給他電腦里植入木馬的人是陳墨,后續他卻全然不知情了,全部交給陳梓妍在跟進。
陸嚴河也忍不住在想,到底是誰在指使陳墨這么做的
賀中會知道嗎
給賀中發的消息,賀中一直沒有回復。陸嚴河也沒有再繼續發,他并不是一定要從賀中的口中打聽到什么,連陳梓妍都沒有辦到的事情,他不覺得自己能夠辦到。只是現在這種坐著等消息的感覺,讓他很不得勁兒,仿佛在“坐以待斃”。
手機嗡嗡震動了兩下。
苗月給他發來消息,問他中午有沒有空。
陸嚴河回在學校,怎么了
苗月說我要見一個制片人,想請你陪我一下,他要買我一本的電影改編權,但我之前沒有相關的經驗,怕被騙。
陸嚴河馬上回了一個好字。
苗月既是他的同學,也是給跳起來寫稿的作者,于情于理,在苗月向他表達請求以后,他都要接受。
他又說不過我對這件事也不是特別了解,你的編輯呢
苗月說我沒有簽公司,我的編輯也不負責這些事情。
跟劉家鎮和明音這樣直接跟江印出版社簽了合作協議的作家不一樣,苗月雖然出過兩本書了,但也只是簽的書約,而不是人約。
苗月當時也只跟出版社簽了實體出版的合約,其他的版權都在她自己手上。
陸嚴河想了想,說我們有一個學姐,徐明月,現在在江印出版社實習,她對這一塊兒應該還是比我們更了解,不如請她一起
苗月我不認識她,你能幫我請到她嗎
陸嚴河我問一問。
沒想到徐明月一口答應了。
徐明月說苗月還沒有簽出版公司嗎
陸嚴河說是的。
陸嚴河猜徐明月可能是動了想要把苗月簽到江印出版社去的心思了。
不過,徐明月現在也只是一個實習生,她應該沒有這樣的權限才對,還得找帶她的許小茵。
雨下到十一點半左右就停了。
陸嚴河跟她們在學校的東門碰面。
苗月叫了一輛網約車,載他們去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