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伙人開始說“陸嚴河摳門到請同學吃飯也只請食堂”,另一伙人說“陸嚴河區別對待”。
根本就是越抹越黑。
賀蘭氣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徐明月回來看到賀蘭氣紅了的眼睛,一問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徐明月無語地看著她,“你可真出息,竟然還能為這種事跟人在網上吵起來,你難道不知道網上那些人,很多都是專門以撕逼為存在價值的你跟他們吵什么,沒有幾個人會跟你講道理。”
賀蘭理智上也知道不應該跟那些人吵,但就是沒有忍住。
徐明月說“這些聲音對陸嚴河來說什么都不影響,就讓這些人去說去唄,無非就是幾個營銷號看到有話題可以做,所以開始帶話題、帶節奏,收割一波流量,你還跟他們吵,曬照片,不是給他們送素材,送熱度嗎”
賀蘭問“那我要刪掉嗎”
“你可千萬別,你一刪掉,那些人又會作文章。”徐明月說,“就讓這件事自然熱度下去就好了。”
賀蘭滿臉懊喪,說“沒想到還竟然給陸嚴河惹麻煩了。”
徐明月說“下次別在網上跟人吵了。”
賀蘭點頭“行,我忍住。”
其實,為陸嚴河感到不爽的何止賀蘭一個。
李鵬飛他們這些從高中就是認識陸嚴河的更是如此。
尤其是李鵬飛,你要說陸嚴河對自己省,李鵬飛也就不多說什么了,陸嚴河對身邊人是絕對不省的,也絕對不摳門的,為什么網絡上會出現這樣或那樣的貶斥聲,以李鵬飛的脾氣,怎么看得慣呢,但看不慣也只能用小號吐槽。
他的社交賬號,很多人都知道,知道他是陸嚴河的同學。
李鵬飛這種性格,其實到哪兒都能收獲一幫朋友。在大學也是,軍訓結束以后,上課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式的上法,彼此之間互相幫忙點到,大部分時候老師管得也沒有那么嚴,畢竟老師們也都知道,這些學生也沒有多愛學習。
真要愛學習的,早就考到更好的學校去了。
然而,就這么跟著一幫人玩了一個學期,到了十二月份,他終于也開始思考起了一點關于“意義”的東西。
就這么玩下去,玩四年,當然是快樂的,如果不是因為他有一個努力勤奮得跟騾子一樣的朋友陸嚴河,以及一個在認真努力學習的同時還兼職做家教和跳起來編輯的女朋友徐子君,他也不會時不時地被刺激一番。
不肯努力的人不是不知道努力的意義,只是懶惰拽著他們往沼澤里沉,他們靠自己的力量,無法掙扎出來。
不過,他就算努力,想要找一件事來開始努力、奮斗,又能有什么事情呢
李鵬飛仍然想不到。
這讓他不禁感慨,家里面太有錢了也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了啊,人生都沒有了壓力,只能去尋找一些虛無的快樂。
對于自己時不時就會上一下熱搜這種現象,陸嚴河已經習慣了,關于這件事,也確實沒有辦法,是好事,他已經調整好了心態。
按照梓妍姐說的,只要沒有原則性的問題,甭管美聞、丑聞,有人聞就是好事,有人聞才能保證你一直在大家的視野中,大家對你有興趣,愿意看你的消息。
他晚上把明天要拍的戲份給過了一遍,自己在房間里模擬表演了幾次,就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起床,下樓跑步,鄒東知道他的習慣,已經換上了跑鞋和衣服,就在他門口等他。
陸嚴河驚訝不已。
“東哥,你這是”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當你一個人外出的時候,必須告訴我。”鄒東反而用最嚴肅的語氣向陸嚴河“興師問罪”,“這是我的工作,你不要因為覺得麻煩我而故意不告訴我,如果真出現了意外,那就是我的失職。”
陸嚴河莫名有種“被抓包”的感覺。
尷尬。
“好的,對不起,我錯了。”陸嚴河確實是覺得麻煩鄒東了,大早上的跑個步不用他陪著了吧陸嚴河心里面確實是這樣想的。
因為是第一次住這家酒店,對這一塊也不是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