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嚴河震驚地看著陳梓妍。
“這樣可以嗎”
陳梓妍“說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當然不能這么做,可想要調查清楚到底是誰在背后這么對付你,就必須這么做,我自己排查了一遍,這三個人最可疑,因為這三個人不是她這個層次一般會直接接觸到的人。”
她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交給陸嚴河。
“這是這三個人的資料,你找個沒有人的時間再看。”她看了一眼門口,示意陸嚴河,“目前也暫時還不能完全信任,明白嗎”
陸嚴河點頭,收了起來,“明白了,梓妍姐。”
陳梓妍“看過以后,什么都不要做,也什么情緒都不要露出來,不要打草驚蛇,主要是你自己要注意這三個人和他們身邊的人,萬一有個什么情況,別再傻乎乎地因為別人寄來的一封匿名信就大晚上的跑去偏僻的河邊,還被人從背后推了下去,連別人長什么樣子都沒有看見。”
陸嚴河尷尬地捂住自己的臉。
“我知道錯了,別說了。”
陳梓妍笑了笑,抬起手,下意識地想要摸一摸陸嚴河的頭,但因為陸嚴河戴了發套,她的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來,最后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
一月的最后一天,陸嚴河又在劇組迎來了另外兩個來探班的人,賀函和劉畢戈。
劉畢戈說,賀函一定要親眼看一看他。
這一天,陸嚴河只有三場戲要拍,下午四點就會收工,所以他就讓鄒東訂了一個餐館,準備帶他們去吃個晚飯。
然而這兩人下午兩點就來了,手里還怪模怪樣地提著一份禮物幾罐堅果。
陸嚴河“”
劉畢戈穿著黑色大衣,仍然是那種寫字樓里的精英范兒。
賀函則跟視頻里一樣,只不過終于把他那到脖子的長發給剪短了,沒那么長了,大冬天的,穿著寬松的黑色長款羽絨服,可以完全融入鳳凰臺的劇組,鳳凰臺劇組的組服就是黑色長款羽絨服。
“我還有一場戲要拍,得等兩個小時。”陸嚴河說。
“沒事,你拍你的。”賀函說話語調有點吊兒郎當的感覺,他好奇地打量著四周,“還從來沒有來過古裝戲的劇組看過。”
陸嚴河這邊又來了兩個人探班大家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只當是陸嚴河的朋友。
賀函和劉畢戈也沒有打算要介紹自己的意思,一部戲都還沒有拍出來,他們也懶得說自己是導演和制片人,一旦這么說了,別人肯定會問,拍過什么戲啊,他們就得說,還沒有拍呢。
但他們兩個顯然對片場很感興趣,一直在好奇地看各種設備,聊一些陸嚴河聽不懂的話題。
黃城來找陸嚴河,問他們是什么人。
陸嚴河就跟黃城簡單介紹了一下。
黃城一聽是陸嚴河下部戲的制片人和導演,有些驚訝,因為這兩個人他從來沒見過,也不認識。
陸嚴河看到黃城臉上詫異的表情就猜到了他在疑惑什么。
“他們還沒有拍過戲。”陸嚴河說,“之前都在法國電影圈工作,沒有在國內。”
黃城聞言,恍然,點頭。
一聽就知道了,做藝術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