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暫時按捺在心中,繼續等待陳梓妍那邊的調查。
第二天一大早,陸嚴河就要起床,吃個簡單的早飯,就要出發去劇組。
鄒東聞言,也勾了勾嘴角。
一想到這個畫面,陸嚴河就沒忍住笑。
后面跟著十幾條。
他的眼睛慢慢地睜大了。
他怎么都沒有想到,他這個喝酒的菜鳥竟然是今天晚上站到最后的。
賀函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
一個是京臺臺長沈泰林。
那想要查出來究竟是三個人中的誰指使陳墨往陸嚴河的筆記本電腦里植入木馬,需要一一排除才能確定答案,在這之前,陳梓妍需要陸嚴河對這三個人保持警惕。
他給他們兩個人開了個雙人間,一人扔一張床,收拾好,自己就去睡了。
但是,拋開別的不說,賀函跟劉畢戈兩個人現在的狀態反而讓陸嚴河對他們的印象更深刻了。
陸嚴河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醉了還是沒醉,反正人是有點暈了。
“你好意思說呢,你都胡說八道了些什么。”劉畢戈無語地看著賀函。
只能說,劉畢戈和賀函兩個人更菜。
劉畢戈一只手扶額,無語地看著賀函,說“你一大早上的發什么神經啊”
劉畢戈坐在床上,一臉喝蒙了、人醒了但腦子沒醒的狀態,看著賀函跟一頭尥蹶子的驢一樣在房間來來回奔騰,也不知道他在發什么瘋他嘟囔的那些話,劉畢戈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賀函也一臉沮喪。
尤其是陸嚴河這么久還沒有回消息,他現在是真的坐不住了。
“他不會真的不演了吧”賀函問劉畢戈。
劉畢戈抓了抓自己亂蓬蓬的頭發,說“你問我,我問誰,你自己一個導演都說心里面沒底,還指望他相信你能把這部電影拍好”
賀函嘆了口氣。
“還非要跑過來親自見他一面,難道你覺得不合適,還把他換了”
“我又沒有這個意思,我就是算了,不說了。”賀函跟劉畢戈兩個人大眼瞪一眼,都是一臉的無奈和煩躁。
就在這個時候,賀函的手機忽然響了一下。
他馬上拿起來一看。
當他看到陸嚴河回復的內容,他的神色終于放松了下來。
“還好。”
劉畢戈問“陸嚴河回復了”
“嗯。”
“他回復什么了”
賀函把手機直接扔給了劉畢戈。
劉畢戈接到手中,看了陸嚴河回復的消息,嘶了一聲,感慨“他可比我們想象得要大氣多了。”
賀函“要不然人家能這么年紀輕輕就這么紅呢。”
劉畢戈鄙夷地看他,說“這個時候就要不然了,之前不還覺得明星不是演員,演不了戲質疑我的眼光”
賀函說“那又不是我的問題,網上不都說了嘛,像陸嚴河這樣從偶像轉型做演員的,有天賦的,這幾年不也就陸嚴河一個。”
“放屁,那是陸嚴河的粉絲吹的。”劉畢戈馬上說,“你還信網上這些說法,真是夠了。”
賀函現在是只要陸嚴河樂意繼續演這部電影,陸嚴河放個屁都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