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每一期的稿子都是由你終審的。”陳思琦說,“馬上跳起來就要成立一周年了,你說,我們要不要舉辦一個慶祝活動”
“嗯”
陳思琦說“不過我又擔心才剛剛一周年就舉辦慶祝活動,有點太高調了,現在已經有不少聲音說我們很高調了。”
陸嚴河說“舉辦慶祝活動,應該要花不少錢吧”
“看怎么辦,如果要辦得五光十色、色彩繽紛,那小幾十萬肯定是要的。”
“這一年跳起來雖然賺了不少錢,但也沒有富裕到不在乎這幾十萬的地步,有這個閑錢,還不如拿去給編輯團隊和作者們發福利呢。”陸嚴河說,“我更傾向于拿來給大家發獎金,或者干脆組織一次旅行好了,邀請編輯和長期合作的作者們一塊兒去旅行。”
陳思琦“你這個主意也不錯,那就用旅行來代替慶祝活動好了。”
陸嚴河說“嗯,比起搞一個賺吆喝的慶祝活動,不如讓大家得到一點實惠。”
“嗯,那你覺得去哪兒”
“你先看預算吧。”陸嚴河說。
陳思琦“第一次出行,要不就在國內找個地方,讓大家度個假好了。”
“也可以。”
“行,我去做一下功課,你參加嗎”
“我我看時間吧,不一定能夠全程參加。”
“嗯,如果不能全程參加的話,至少也要過來露個面,咱們這次度假雖然是給大家休息的,其實還是因為一周年才策劃的,你是咱們的主編,可不能完全不露臉。”
“知道了。”陸嚴河笑著說。
陸嚴河下樓去餐廳吃早飯,意外碰到了一個人在吃面的封七月老師。
“七月老師,你一個人呢。”陸嚴河端著自己的煎蛋和牛奶走過去,“我可以坐在這里嗎”
封七月點了點頭,“你坐。”
他一臉神情困頓、萎靡不振的樣子,仿佛靈魂從他的身體里飛了出去,正在神游天外。
“七月老師,你這是”陸嚴河看著他這個樣子,有些驚異,遲疑地看著他。
“昨天一晚上沒睡覺,我吃完就上去補覺去了。”封七月說。
說話都氣若游絲一般。
陸嚴河驚訝不已。
“是在寫劇本嗎”
“嗯。”封七月點頭,“答應了別人一個劇本要在九月給人家,正在趕工,唉。”
他說著就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是進行得不太順利嗎”陸嚴河疑惑地問。
封七月這一聲重重的的嘆息,聽起來可不像是隨便發出來的。
封七月搖頭,說“寫不出來,頭疼。”
陸嚴河驚訝地看著他。
封七月是出了名的高產,又會寫,這樣一個編劇,竟然會“寫不出來,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