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也沒多熟,平時一年都難得見一回。”陳思琦說,“所以都沒有想起來介紹給你認識。我跟他能認識,還是因為……你還記得李琳嗎?”
“就是那個也在十三中讀書,你生日那次,在你生日派對上諷刺你的人?”
“你還記得啊。”陳思琦有些驚訝。
陸嚴河說:“那天的情形帶給我的印象過于深刻,想忘也忘不了。”
陳思琦笑了笑。
“應該是我說這句話才對。”她說。
陸嚴河問:“她怎么了?”
“借我車的這個朋友就是李琳的前男友。”陳思琦說,“因為我們兩個人都討厭李琳,所以才在一次我爸組織的飯局上一見如故。”
陸嚴河:“……一見如故是這么用的嗎?”
“有共同討厭的人唄。”陳思琦說,“這就是兩個人能夠成為好朋友最大的基礎。”
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那他怎么知道你突然要車?”
“那天我不是在朋友圈感慨了一句自從開始自己開車以后,就習慣了到哪都自己開車了,然后問回玉明要不要租一輛車開開,他就聯系我,說可以借我一輛車開。”陳思琦說,“我到酒店的時候,車鑰匙都放前臺了,車停在了酒店停車場。”
陸嚴河有些詫異,問:“這個人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
“應該沒有吧。”陳思琦自己也有些不確定,“主要是,我跟他真的很不熟,就見過兩次面,平時一年也聊不上一次,也就是朋友圈互動點個贊什么的,他對我有意思?應該會更主動一點?”
陸嚴河:“把車借給你開,算不算主動?”
陳思琦:“這么一說,好像有點?”
陳思琦這么坦率地說是,陸嚴河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理直氣壯地繼續吃醋下去了。
陳思琦對陸嚴河笑了笑,說:“放心吧,人家對我沒興趣,人家有個白月光呢,一直喜歡。”
“嗯?”
“別吃醋了。”陳思琦笑著說。
“……”陸嚴河這才反應過來,剛才陳思琦那些話都是在“配合”他的演出呢。
陳思琦伸手去拉住陸嚴河的手,“當然,看到你吃醋,我很高興。”
陸嚴河斜了她一眼,“你早就在這兒等著呢吧?故意說出來讓我吃醋的?”
陳思琦:“你變聰明了一點啊。”
陸嚴河:“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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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車上,兩個人才終于說到了下午要去辦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