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聞言,問:“這么一說的話,似乎這個節目還有很多的驚喜啊?”
陸嚴河笑著點頭,“一定會有驚喜的,不過,為了留住這份驚喜,我們現在就暫時先不說了,請大家期待吧。”
主持人又說:“你們三位其實都是偶像藝人出身,不過,現在似乎都是以演戲為主了,像這樣同臺演出的機會似乎很少了,《青蘋果樂園》這樣的舞臺,以后還會有嗎?”
李治百點頭,“肯定會有的,只要春晚繼續邀請我們三個人一塊兒表演,我們肯定有新舞臺。”
主持人哈哈笑了兩聲。
“那希望以后我們每年都能在春晚的舞臺上看到你們。”主持人還是很給面子地這么說了一句。
她看向顏良,問:“現在你主演的《六人行》第二季也正在熱播之中,很多劇迷都說,這個角色跟你的性格很像,但你的粉絲又說,你在舞臺上呈現出來的那一面跟真實的你不一樣,你覺得為什么會讓粉絲們有這樣差異的感受呢?”
顏良解釋:“先說《六人行》第二季吧,胡凡這個角色之所以跟我本人很像,得感謝嚴河,他就是根據我寫的這個角色,里面有很多我私底下的樣子。另一方面,在舞臺上表演,確實也是另一個我。我平時不是一個特別自信的人,但是在舞臺上表演,就好像能夠得到一種力量,讓我忘記那個不太自信的自己,完全投入進去。所以,我始終還是很喜歡舞臺,也一直在做舞臺表演。”
這也是在回應剛才主持人說他們現在舞臺表演越來越少的話。
其實并沒有減少過。
《偶像時代》這檔節目,顏良每個月都至少會出現一期。
更不用說各種晚會、活動的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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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們來說,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高頻率地合體出現在鏡頭前面了。
陸嚴河都忍不住感慨:“自從我們組合解散以后,我們就很久沒有這么每天一起工作了,突然有一種重新回到以前的感覺。”
原身的記憶中,剛出道的那一年,他經常跟著大家一起跑通告,多的時候,可能甚至一天下來有四個通告。
很累,很辛苦,但是因為都是一起跑,會覺得再累也有同伴陪在身邊。
陸嚴河也想起了自己剛穿越過來的那一年,他在十三中讀書。李治百的工作沒有那么忙,顏良也還沒有紅。他們經常有時間可以湊在一起,打游戲,聊天,吃夜宵,看電影,在一個屋檐下,隨時都能看到他們。
現在,大家各有各的忙,雖然說還是一起租在孜園橋的房子里,可經常回去以后,發現沒有一個人在。聚少離多。
“過年就是這樣一個意義吧,尤其是過去這一年,我的感受更加明顯。”陸嚴河在接受央視一個記者的采訪,問到在現在這樣一個時代對他而言過年的意義是什么,陸嚴河就是這么說的,“以前沒覺得一定要有過年這樣一個儀式感,但是真正當自己平時每天忙于工作,忙得很難跟生命中重要的人見面的時候,就明白了為什么一定要有那么幾個日子,讓大家可以排除萬難地相聚。”
記者點頭,看著陸嚴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又追問了一句:“這個時候也會更加思念自己的家人嗎?”
陸嚴河明顯怔了一下。
誰都知道,他已經沒有家人了。
這件事已經因為好幾次熱搜而被廣為流傳。
他本以為記者是故意的,但一看,發現記者眼里流露出了對他的心疼,沒有惡意,明顯是剛才下意識的一句話。
“抱歉,你可以不用回答這個問題。”記者馬上反應了過來,臉上露出了真誠的歉意。
陸嚴河搖搖頭,笑著指了指鏡頭,“這個是直播吧?”
“對,是直播。”
陸嚴河點點頭,說:“會思念,會希望他們過得好,也希望他們看到我過得好。所以,有機會跟家人相聚的時候,一定要見面。漂洋過海,不遠萬里,這是春節對于我的意義,它提醒著我誰才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謝謝嚴河。”記者向他點頭致意。
陸嚴河把話筒還了回去,道了聲謝,轉身離開。
鏡頭還沒有來得及從他的背影上移走,忽然李治百和顏良就一前一后地跑進了鏡頭,從陸嚴河的身后追上他,一左一右地趕到他身旁。
李治百一只手勾住陸嚴河的脖子,顏良幫陸嚴河把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塞進了褲腰里的衣服一角給拽出來。
三個人的背影即使穿著厚厚的羽絨服,也依然讓人感到青春的活力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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