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盛跟陸嚴河聊完這些工作,他忽然話鋒一轉,問:“在學校,你跟淼淼聯系多嗎?”
陸嚴河有些尷尬,說:“不是很多。”
林德盛問:“你跟那個叫王霄的小子很熟?”
“我跟他確實挺熟的。”陸嚴河點頭,“他是在我振華最早認識的人之一。”
他從林德盛的臉上看出了一個老父親對拱了自己家白菜的豬的嫌棄。
林德盛問他:“你覺得他怎么樣?”
陸嚴河詫異地愣了一下。
“啊?”
林德盛:“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陸嚴河沉吟片刻,說:“我跟學長私下接觸不是太多,平時都是學校里面的一些活動,主要是青年協會的活動,我跟他打交道很多。從我跟他打交道的幾次經歷,他是一個很有理想、也很正直的一個人。”
林德盛問:“你從哪里看出來他的正直了?”
“青年協會每年都要邀請各個領域的大咖來我們學校做交流活動,他從青年協會的副會長到會長,每天都要跟不同的合作方打交道,一點不比我這個藝人少,甚至更多,但是,認識他三年了,他無論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用過任何的……旁門左道。我一下也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其實,以他青年協會會長的身份,他很多事情都可以利用職務之便,但他從來沒有這么做過。”陸嚴河說。
林德盛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能夠考到你們振華去的,還能在你們青年協會做到會長的位置,他個人的能力和綜合素質這些都不用說,就是他這個人私下到底什么樣子,人品到底如何,這些是我真正關心的。”林德盛說,“嚴河,你跟他在一個學校,很多事情,我打聽不到的消息,你可能知道。淼淼呢,她從小就是一個自己打定了主意,別人不管怎么說她都不聽的性格。我跟她說什么,她都不聽,但王霄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我也希望她能夠先看清楚。”
陸嚴河完全沒有想到,今天過來見林德盛,竟然還會說到這個方面的事情。
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陸嚴河說:“林總,王霄和林淼淼都是我的同學,也是朋友,談戀愛這種事情,大家都還是你情我愿的。”
他有些為難地看著林德盛,“再者說,我平時也很少待在學校,對他們平時日常的一些相處狀態,我也不清楚。其實,雖然我跟淼淼接觸不多,但早就認識了,以我對她的了解,她是一個對自己想要什么都想得很清楚的女孩,王霄學長跟她談戀愛,她絕對不是被牽著鼻子走的那一方。”
林德盛驚訝地將自己兩只手交叉在一起,“沒想到你對淼淼會是這樣的評價。”
“她是我認識的、最有勇氣的人。”陸嚴河認真地說道,“我有時候挺羨慕她的,她想說什么,想做什么,都風風火火去做了,從來不會顧及太多的東西,這一點是我一直想要做到的。”
林德盛笑了起來。
“她就是從小我被慣的。”
“那多好啊。”陸嚴河由衷地說,“我真的特別喜歡這種性格的人。”
大概是因為他從來就沒有做到過這一點,所以,他由衷地欣賞這一點。
林淼淼也好,陳思琦也好,都是這樣的人。
不過,跟林淼淼不一樣的是,陳思琦又在這樣的性格背后,因為她的成長環境,多了很多自己跟自己較勁兒的執拗。也正是這一點,讓陸嚴河在認識陳思琦不久之后,就萌生出了想要保護她的念頭。
林德盛說:“我曾經以為,你會跟淼淼在一起。”
陸嚴河連忙笑著擺擺手,說:“我們兩個人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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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跟林德盛見面,聊的話題都讓陸嚴河覺得怪怪的。
陸嚴河莫名覺得,林德盛應該是還有一些話想要跟他說,但是沒有說出來。
陸嚴河和王霄約著見了一面。
陸嚴河主要是為了跟王霄聊《胭脂扣》劇組主創團隊到青年協會舉辦的論壇舉行交流活動的事情。
王霄說:“這個沒有問題,不過,你不能來參加,大家還是挺失望的。”
“我正好在威尼斯嘛,不過,有王重導演、碧舸姐和黃哥過來,一樣的。”陸嚴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