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琳玉、子君、白雨她們也在呢。”陸嚴河說,“你今晚是跟朋友一起來的嗎?去見一見她們啊。”
梅萍滿臉驚喜,“真的嗎?你們把包廂號發給我,等下我過來。我出來有點久了,得先回去打個招呼了,我不是跟朋友來的,今天晚上我們大學里的玉明人組織了一個聚會。”
陸嚴河他們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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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同學久別重逢,哪怕當年的關系沒有多么親近,這種感覺也是不一樣的。
大概半個小時之后,梅萍她過來了。
對于女孩子們相見的場面,陸嚴河一直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敬畏感”。
他很想知道,她們是為什么可以一見面就嘰嘰喳喳地聊到一起,從天上說到地下,沒有一點許久不見的生疏和隔閡,就跟昨天晚上還坐在一起吃飯聊天似的。
哦,不對,李鵬飛也有這本事。
陸嚴河跟陳欽說:“只有我跟你比較社恐。”
陳欽震驚地看著他,問:“哈?”
陸嚴河問:“難道你不社恐?”
“我社不社恐的不提,你憑什么說你社恐?”陳欽質疑,“難怪琳玉說你有時候對自己的定位太不準確了。”
陸嚴河:“……不準確在哪?”
陳欽:“妄自菲薄。”
哇,這不就是陳梓妍說過他的詞嗎?
陸嚴河:“……”
也不知道女生那邊是怎么說的,沒有一會兒,梅萍離開的時候,就已經一口一句“那就說好了啊”,笑容滿面地離開了。
“說好了什么?”陸嚴河問陳思琦。
因為不是他們班的人,陳思琦是剛才女生里唯一一個沒有那么熱絡地融入聊天的。
陳思琦說:“他們說過年的時候要全班一起組織一次聚會。”
陸嚴河:“哦,李鵬飛也這么說呢。”
“你們班氛圍挺好的,比我們班好多了。”陳思琦笑了笑,“我們畢業之后就從來沒有聚過了。”
陸嚴河:“那你就融入我們班吧,反正你也跟我們這一圈人都混熟了。”
陳思琦:“那可不就只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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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點,他們這邊才結束,晃晃蕩蕩地準備離開。
“子君今天晚上別回去了,跟我一起睡吧。”陳思琦招呼。
徐子君住得很遠,現在回去路上還要一個多小時。
李鵬飛肯定要送他,一往一返,那就更遠了。
徐子君點點頭,“好。”
陸嚴河跟李鵬飛送她們倆回酒店,跟其他人在ktv門口告別。
陳欽忽然指著馬路對面,提醒陸嚴河:“那里好像有狗仔,有人拿著攝影機呢。”
陸嚴河看去,看到了兩張有些熟悉的面孔,那就肯定是狗仔了。
他抬起手,對他們比了一個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