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
大四也來到了最后一個學期。
因為沒有課了,他們也不用那么快地回學校。陸嚴河先跟陳思琦一起看了一下房子,準備在孜園橋再租一個房子。
孜園橋的房子戶型都差不多,只不過租金提高了不少——陸嚴河懷疑是人家宰他們。
畢竟,現在全國人民都知道他們肯定不差錢。
實際上,就以他們的收入,他們還要住這里,也是挺讓中介感到不可思議的。
這里的房子雖然也貴,但畢竟只是對于普通人而言。在中介眼中,以陸嚴河和陳思琦現在的身價,早該住到那種電視劇才能瞥見一角的頂級小區里去了。
這里,也就稱得上高檔小區而已。
陸嚴河和陳思琦兩個人挑挑揀揀,最后不滿意不是房子,而是價格。
中介知道這一點以后,難以置信。
“這里的房子很吃香的啊,放到市場上,很快就能租出去的。”
“我們可以付清兩年,而且,這里的房租也不便宜,你說很快就能租出去,我不信。”陸嚴河說,“我在這里住了快四年了,我知道這個小區總是有一些房子常年空置,租不出去的。”
中介:“……”
倒是忘了這位也是這個小區的常住客了。
“房租價格跟你當年租的時候確實是挺高了一點,但整個市場都在往上漲啊,不是我們這片單漲。”
中介的語氣也有點委屈。
他心想,只是比市場價格多溢出了一點點而已。
最后一番掰扯,還是砍了不少價,雙方都心滿意足地簽下了合同。
離開的時候,陸嚴河還跟陳思琦嘀咕:“我怎么感覺我們還是被宰了?簽合同的時候,他一點沒有肉疼的感覺。”
陳思琦笑著說:“他要真沒賺著什么錢,他也不會跟我們簽啊,差不多就行了。”
陸嚴河點了點頭。
房子一租,陸嚴河跟陳思琦兩個人就開始了另外一件事,裝修。
租的房子只有硬裝,沒有軟裝。
所以,他們也需要添置很多東西。
陸嚴河跟陳思琦花了三天的時間,逛家具市場,買鍋碗瓢盆,七七八八的,才把房子給弄好。
弄好了還不能直接住進去,家具要散散味,當然,正好陳思琦也要回學校了。
他們租的這個房子,就在陸嚴河跟李治百、顏良那個房子的隔壁,這里是十七棟,那邊是十八棟,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