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汪彪跟他們協調了一下,他們可以把我的拍攝時間往后調整一下,反正我的戲也不多。”陸嚴河說,“這邊時間就從容很多了,如果一個星期真的拍不到,或者是需要補拍,我都能配合。”
“那挺好。”陳思琦一笑,“對了,六月份我也會去馬來西亞。”
陸嚴河笑,“探班啊?”
“探班,順便去談在馬來西亞出版《跳起來》中文版和英文版的事情。”陳思琦也笑,“有一個文化基金邀請我們去洽談合作,因為馬來西亞的華人很多,這個基金本來就在做中國文化海外傳播的事情,知道我們《跳起來》一直試圖在海外做出影響力,想出海,所以主動聯系了我們。”
陸嚴河:“這倒是,馬來西亞、新加坡……東南亞還是有不少地方,華人都挺多的。”
“是的。”陳思琦點頭,“雖然《跳起來》目前在日本出版的三本書,銷量都一般般,一直在虧,真郁悶。”
陸嚴河:“努力運營吧。”
“我已經打算讓《跳起來》日文版去跟明星事務所合作了,看能不能讓明星帶帶貨。”
“也不是不行,不過,這合作成本應該不低吧?”
“看怎么個合作模式吧。”陳思琦說,“跳起來劇場做起來了,這些劇以后都有機會去海外播,我打算借助這個的影響力,播到哪里,就把《跳起來》的主題書翻譯到哪里。”
“這也行。”陸嚴河點頭,“前提是影視劇得在當地有熱度,有人氣啊。”
“反正先努力做吧,還好,做書的成本沒有那么高,靠咱們的廣告費還養得起。”陳思琦笑,“尤其是現在跳起來劇場一做,我們的版權運營收入直線飆升,讓我們有繼續折騰的資本了。”
“挺好。”陸嚴河點頭,“現在這個年頭,還能夠靠紙媒賺廣告費的,也沒幾家了。”
很多人以為《跳起來》雜志是靠其他渠道的廣告費來養這本雜志。實際上,很多人都不知道,《跳起來》每個月隨雜志一起發放的廣告頁帶來的收入,就已經足夠支撐這本雜志去做出海的嘗試了。同時,每個月二十五萬冊左右的銷量,以及電子版的銷售收入,讓這本雜志每年的凈利潤都在千萬以上,完全實現了自給自足。更不用說,這本雜志以跳起來劇場為首的版權衍生合作的收入了。
陳思琦自己總結《跳起來》為什么能夠成功,而且是持續性的成功,有一個很關鍵性的因素,這本雜志從來沒有固步自封,只停留在自己的安全區,一直在嘗試各種合作,從電子版,到三顧茅廬請著名作家來發稿,從結合節假日或者是一些主題,做特輯,打造話題,到跟影視圈深度合作,無論是明星藝人的專欄,還是跳起來劇場的開發,陳思琦她們這個團隊,從來沒有覺得《跳起來》的成功已經到了瓶頸了,可以到此為止了。
大家仍然相信,這本雜志的讀者群和受眾可以更多,不斷折騰,還真的一點點地讓這本雜志的讀者群在不斷擴大,然后,為整個跳起來的媒體矩陣攢下了堅實的用戶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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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這種大群戲,又是以人物對話為主來講故事的戲,大家的節奏很重要,一句話,早一秒說,晚一秒說,那個感覺都不對。”
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陳煜每天都拉著幾個主要演員們一起吃飯,早中晚飯,一頓不落。
每次吃飯的時候,陳煜就會把他對這部劇的理解、看法邊吃邊說出來。
主要是時間太緊張了。
陳煜也沒有別的時間可以跟大家去交流。
而一個導演如果不能夠足夠地了解自己的演員,那對于現場而言,往往會出現貌合神離的效果——這里指的不是導演和演員的關系,而是導演和演員對于角色呈現的理解。
“剛才上午拍的那場戲,玉芬老師最后給的那一耳光,就恰到好處,影后級別的表演。”陳煜對彭玉芬豎大拇指,“太牛了,五秒鐘的時候,一下變了三種情緒,然后一耳光抽過去,整個戲的感覺都起來了。”
彭玉芬笑著擺擺手,說:“導演太會夸人了。”
張淵馬上問:“導演,難道我演得比她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