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笑容。
“原來《活埋》竟然是你寫的劇本,簡直是不可思議,這跟《情書》完全是不一樣的兩個故事。”
陸嚴河笑著說:“我作為編劇,和作為演員一樣,創作的主題、題材和人物,都是很不一樣的。”
“我很喜歡《活埋》這個故事,尤其是這個故事講述的方式。”澤比·多伊爾說,“這個劇本是一部典型的可以以小博大的故事。”
“當然,這也是我當初寫這個故事的時候,主要考慮的地方,用一個誰都拍得起的故事,去降低它拍攝的難度,以此讓好萊塢的電影公司知道,我是一個很會寫劇本的編劇。”
陸嚴河聳聳肩膀,“誰能想到呢,最后你們只認識lyh,卻不知道它就是我。”
澤比·多伊爾笑。
“這確實是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驚喜。”
“但是,陸,雖然《活埋》是一個好故事,但我希望它能夠再做一些修改。”
澤比·多伊爾說。
陸嚴河露出疑惑的神色。
“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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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明的秋天,大部分都是一個天高地遠、天朗氣清的秋天。
秋天的玉明,也明凈得讓人心曠神怡。
對生活在玉明的人來說,這是一年下來,最舒服的時候。
李治百戴著一頂非常大的漁夫帽——這頂漁夫帽幾乎把他二分之一的臉都遮住了。
只需要他低頭,除非走到他的近前,否則基本上都很難認出他來。
他拎著一個塑料袋,塑料袋里是一瓶氣泡水,一個便利店里買的那種牛角面包。
《仙劍奇俠傳》殺青以后,今天他難得沒有工作,又出了個大太陽,所以,他想去附近的公園,找一棵樹,找一塊可以躺下來的草地,優哉游哉地放空自己幾個小時。
躺著,是他最擅長也最愛好的一個動作。
走到半路,手機忽然響了。
李治百拿起手機一看,看到來電人顯示是“陸嚴河”的時候,一愣。
“你不是在洛杉磯嗎?這個點……你那邊什么時候了?”
“晚上。”陸嚴河說,“剛吃完晚飯,你現在有空嗎?”
“有空啊,怎么了?”李治百問。
陸嚴河說:“我這里有一個電影劇本,本來是打算拍成英語電影,找歐美這邊的演員來演的,就是《活埋》,我之前跟你們說過的那個。”
“噢,我知道。”李治百問,“怎么了?”
“parater看中了這個劇本,準確地說,看中了這個劇本創意,但是,他們想要借《迷霧》的東風,把這部電影打造成一部華裔主演的電影,打造一個華裔遭人活埋的主題,背景是種族歧視,仍然是恐怖驚悚風格。”陸嚴河說。
李治百一愣,問:“你不會是打算找我演吧?”
“他們一開始是想要讓我演。”陸嚴河說,“但是我明年的檔期全部都有安排了,演不了,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一個更現實的考量,這部電影不太適合我現在在好萊塢的市場定位。但是,我有自己的理由,要讓parater能夠拍成這部電影。”陸嚴河說,“具體的原因很復雜,主要是為了跟parater達成一個條件置換。”
“啊?”李治百疑惑了一聲,又說,“我來演是沒問題,但人家看得上我嗎?我在海外可沒有什么知名度。”
“這部電影本身就是一部低成本電影。”陸嚴河很抱歉地說,“所以,我才給你打這個電話,必須跟你說清楚,我不希望回頭你在一些媒體的報道上看到說這部電影之所以我不演,是因為它是個小成本電影,所以才找你演。如果我可以演,我一定會演——但不是因為這部電影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