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楊洲力就沖到了他面前,抓住他的衣領,把他猛地一下推到墻壁上。
楊洲勁大驚失色地抬起兩只手,抓住楊洲力的手臂,想要把它給推開。
但是,楊洲力抓著楊洲勁的衣領,紋絲不動。
“想犯渾去找別人。”楊洲力眼神冰冷地看著楊洲勁,“如果你想繼續被關禁閉,我不介意再把你送回去。”
楊洲勁面色猙獰,額頭上青筋暴凸:“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給我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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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在的時候,常常覺得,這劇情怎么這么狗血,罵作者是傻叉。
可是,很多時候——絕對不是偶爾,比如你看到知名公司的老板帶人搶公章,比如你看到合伙人投毒泄憤,你也會感慨一句,這個世界上,狗血的東西永遠比你想象的更狗血,更低級,甚至,更弱智。
高明的小說家當然會竭盡全力地去粉飾狗血感——注意,不是狗血。
不那么高明的小說家,想要讓劇情推進,做不到那么高級,就只能盡可能地拉扯著,像拉扯著一輛叮叮當當好似要散架的馬車,繼續奔跑在泥濘的道路上,祈愿它不要中途散架。
就像這一刻的實謹集團的公關人員。
明明已經偃旗息鼓的事情,明明已經沒有人再關注楊洲力和楊洲勁之間的那點破事,結果,楊洲勁突然回歸,開了一場直播,又是送價值數十萬的手表,又是送歐洲游,吸引了一大波人進入直播間,他眉飛色舞地說著自己今天把楊洲力狠狠教訓了一頓的故事,語氣鄙夷,話里話外都是張狂。
所有退去的潮水,以更加歇斯底里的氣勢,咆哮涌來。
人人都在關注著這件事,討論著這件事。
而另一個當事人楊洲力卻銷聲匿跡,沒有出現在任何公眾場合,也沒有接受任何采訪。
楊洲勁在直播間里那些張狂姿態的切片,在全網傳播,引發陣陣熱議。
實謹的股價也跟著波動起伏。
陸嚴河在手機上刷到這一幕,內心深處充滿了一種荒謬感。
過于不真實的荒謬感。
他們演戲,演人物,講究人物邏輯。
可是,楊洲勁這樣的人,就像一個程序錯誤的機器人,干出來的都是超出人們理性認識的事。
就像一個殺人犯歇斯底里地炫耀著自己手里的刀有多鋒利。
“也許楊洲力有他的打算,不過,楊洲勁這種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的行為,也實在是沒有辦法怪到楊洲力的頭上去。”
對于這件事,陳梓妍也很詫異,甚至都因此而發出了戲謔。
“上一次在直播間,楊洲勁對楊洲力出手,你覺得是楊洲力故意引誘的,這一次完全就是楊洲勁自己在嚷嚷,恨不得讓全世界知道他打了楊洲力。”陸嚴河問,“你說,這一次有沒有可能還是楊洲力引誘的”
“不管楊洲勁動手是不是被引誘的,反正直播這件事是他自己主動做的。”陳梓妍說,“但是,我現在不好判斷他這個行為,是單純的智障腦殘,還是想要走黑紅路線。”
“黑紅路線”陸嚴河問,“這還怎么黑紅”
“如果后面楊洲勁能夠證明楊洲力這個人有問題,再去洗白他這些行為就容易多了。”陳梓妍說,“但這都是我的猜想,他們具體是什么情況,我不了解,沒有更多信息,不好推斷。”
陸嚴河想了想,楊洲勁難道是真的打算通過這種方式來黑紅
問題是,他又不是藝人,他要這黑紅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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