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陸嚴河只是由衷地希望,自己的這些同學、朋友,可以盡量地留在他的身邊。
這樣的執念,他卻不能跟任何人說。因為說了,就會成為別人的負擔。
歸根結底,他還是希望每個人都好。
所以,子杏姐回葉脈網,他支持。
白雨要離開,他也支持。
李鵬飛面臨一些選擇的困境,他就盡量通過他的方式,去幫他化解困境。
就像在他需要幫助和支持的時候,他們都曾以他們的方式幫助和支持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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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嚴河把《揮著翅膀的女孩》這首歌寫了出來,又找人編曲,找人唱了小樣,聽上去是那個感覺了,拿了個信封,手寫了一張卡片:
——謝謝你邀請我來聽你的演唱會,一份回禮。
隨后,他就讓人給柳智音送了過去。
既然這首歌是在聽她演唱會的時候想到的,那就送給她了。
當天晚上,柳智音難以置信地給他發了消息:你這首歌,是送給我的
陸嚴河:嗯,聽你演唱會的時候想到的歌。
柳智音:!!!
柳智音:這首歌,簡直寫到我心里面去了!
柳智音:完全就是我心中想要說的話,你完全具現出來了。
陸嚴河:本身就是因為聽你的演唱會,才寫出來的歌。
雖然陸嚴河什么都沒說,可是,柳智音第二天就讓人送來了一份收益分配協議,《揮著翅膀的女孩》這首歌的所有商業性收入,50%全部歸陸嚴河所有。
沒有提版權轉讓。
雖然陸嚴河說的是送給柳智音,柳智音并沒有真的直接“笑納”。
這個協議所體現的意思就是,版權仍然是陸嚴河的,她只是有演唱權。
——當然,實際上,根本就沒有討論版權的事。
陸嚴河拿了這份協議,也什么都沒說,甚至都沒有在上面簽字,就塞進了自己的抽屜里。
他挺慶幸自己已經賺了很多錢,這輩子都不完的錢,所以,他可以很灑脫地面對很多很多的利益,不在意那些得失。
親兄弟,明算賬。
但是,送的禮物用不著算賬,陸嚴河就是這樣的想法。
但他也沒打算把版權直接轉讓出去。
如果柳智音永遠是現在的柳智音,禮物就永遠是禮物。
如果柳智音變成了另一個柳智音,那禮物也可以收回。
這是陸嚴河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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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不記得,你有一首叫《童年》的歌”
陳梓妍問。
陸嚴河點頭:“記得。”
“一直沒有唱。”
“主要是也沒有合適的機會唱了。”
“但是,要不要先錄了”陳梓妍是聽了《揮著翅膀的女孩》這件事以后,才提起了《童年》,“雖然你沒有走歌手這條路了,可你也陸陸續續地出了很多歌,你二十五了,你的嗓音其實一直在發生變化,別到時候想起來錄這首歌的時候,你已經唱不出來那個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