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大約十五平左右,作為現在《跳起來》文字總監的辦公室,并不算大。
但是,徐子君把里面整理得井井有條,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里面很擁擠,很逼仄。
陸嚴河轉頭問:“李鵬飛來得多嗎”
徐子君點頭:“一年總要來個十幾次吧。”
她也露出了無奈的笑。
“之前你說,可以組建一個記錄片的拍攝團隊,去拍攝他在野外探險的經歷,他回去以后,想了很久,真打算這么做了。”徐子君說,“他可能真的要把這個當作自己一生的事業去做了。”
陸嚴河問:“你介意嗎你支持嗎”
“我也沒有什么資格去介意和不支持的。”徐子君語氣很溫柔地說。
陸嚴河下意識地以為,徐子君說的是她家境各方面跟李鵬飛就不相匹配,才把自己放到這么低的姿態說這樣的話。
結果,下一秒,徐子君又說:“我想做什么,他也從來沒有反對過。”
原來是這樣。
陸嚴河瞬間松了口氣。
“我上高中的時候,包括后面上大學了,我跟他聊得很多的一件事,就是他以后想要做什么。”陸嚴河說,“他跟我說得最多的,就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他覺得自己既沒有什么熱愛的事情,也沒有特別感興趣的東西,他總是開玩笑說自己就是一個天生的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命。”
徐子君笑了笑。
“他總是這樣,把自己的位置擺得很低。”
“所以,我見到他一直在做這件事,做了這么多年,還想要繼續做下去,雖然會擔心野外探險這件事會有危險,可還是挺高興的。”
“嗯。”徐子君點頭,“能夠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確實很難得,尤其是對他來說。”
陸嚴河和她相視一笑。
“那——”
“我沒有想過要跟他分手。”徐子君忽然說。
陸嚴河想要說出口的話反而被擋在了喉嚨里。
徐子君說:“我跟他說的那些話,只是想刺激一下他。”
陸嚴河露出驚訝之色。
“他和你不一樣。”徐子君無奈地說,“如果我不刺激一下他,他也許永遠都不會思考這些事情,在他的人生里,幾乎沒有他需要操心和憂慮的事情,可我沒有辦法不在意。”
陸嚴河點頭,表示明白。
“你刺激得很及時。”
“我以為你會為你的朋友打抱不平。”徐子君笑。
“替他,還是替你”陸嚴河說,“雖然我承認我這個人有點幫親不幫理,但兩邊都是親的情況下,我一般選擇置身事外,不插手。”
徐子君愣了半晌,無奈但溫柔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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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嚴河在《跳起來》這邊待了一個星期。
他也終于從《定風一號》的影響中走了出來。
隨后,他不得不再一次投入到了各個工作之中。
他先去跟進了《捕蠅紙》這部電影的最近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