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嚴河想了想,嗯,把《星運里的錯》這個名字也寫了下來。
這兩部電影,都是在制作上難度比較低的。
陸嚴河想了想,覺得自己也正好可以用這兩個劇本來試試達倫威爾遜的能耐了。
他作為經紀人,能夠為這兩個劇本,談到什么樣的條件。
之前陸嚴河的劇本,都是他自己談的。
他倒沒覺得自己吃虧了。
但是,這東西,在不在一個圈子里混,總是有點差別的。
也許達倫威爾遜去跟那些電影公司談的話,可以有超出意料的收獲。
于是,陸嚴河先把《戀戀筆記本》的劇本改了出來,發給了達倫威爾遜。
“先幫我注冊一下,然后,你可以幫我接觸一下各家公司,這個劇本,我還沒有給任何一家公司看過。”
陸嚴河在電話里所說的這些,達倫威爾遜自然秒懂。
達倫威爾遜早就想介入陸嚴河的編劇經紀代理。
只是,之前陸嚴河的編劇工作,根本沒有達倫威爾遜可以介入的空間。
陸嚴河的每一個劇本,基本上都有著中國式的資源置換與投石問路,本身“在商言商”的性質并不放在首位。
現在陸嚴河屬于站穩了腳跟,可以來試試“在商言商”的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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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嚴河一邊回憶著《星運里的錯》的劇情,一邊寫劇本的時候,《中國好歌曲》這個節目如火如荼地播出兩期以后,如愿以償地火了。
好幾首歌的表演視頻,在全網走紅,播放數據驚人。
在這個原創音樂稀缺的時代,突然冒出來這么一個做原創音樂的音綜——
真的是“獨此一家”了。
其他的音綜都是翻唱,只有《中國好歌曲》,全是原創。
而且,風格各異。
陸嚴河自己就看到了“小周深”、“小單依純”、甚至是“小薩頂頂”,甚至還有“小周杰倫”。
各種風格的音樂,各種風格的歌手,看上去沒有一個統一的調性,但本身的調性卻無比統一,就是原創音樂。
做這樣一檔節目,籌備時間就是將近一年半的時間,也主要是在了這個上面。
制片人鄧璐接受采訪時就表示:“這個節目最艱難的環節,其實就是找歌手,其實大家都知道,我是在子杏姐離開之后接手的,最難的難關,都是子杏姐帶著我們咬下來的,當然,也要特別謝謝靈河,如果沒有他們支持——長達一年半的時間,不斷地給我們提供籌備經費,支付團隊人員的工資,包括歌手們的訓練、工資等等,沒有這樣的支持,我們很難堅持標準和初心,等到聚集這么多我們認可的、想要推到大家面前來的歌手。”
“其實想要制作一檔輕松的、賺錢的綜藝節目,太容易了,在目前這樣的綜藝環境下,請注意,我說的不是制作一檔很火的綜藝節目很容易,而是賺錢。”鄧璐說,“但是,靈河提出這樣一個策劃,去啃這樣一塊大骨頭,讓市場上出現這樣一檔節目,我覺得是很有意義的,我不想借用一個綜藝節目來說音樂不死,但我想說,這個世界就應該更豐富、更精采,而不是千篇一律,默守陳規。”
“原創音樂的風險就是不知道市場是不是會買單,那些改編經典音樂的音綜當然也各有各的困難,但我覺得,各種各樣的音綜都得有人做吧也許我們做的這一檔,會成為一個催化劑,讓各個平臺都開始去做原創音樂,那需求變大了,市場變大了,是不是原創音樂人也會跟著變多呢因為生活窘迫而改行的音樂人,是不是會少一點呢”
“節目的招商情況很好,我前面說的那些,并不是說這個節目不賺錢,我沒有賣慘的意思啊,請幫我強調一下,標黑,標粗。”鄧璐大笑,“而且,因為這檔節目是用來推原創音樂新人的,前期都是年輕的新人歌手表演的歌曲,但是到了后期,會有更被大家熟悉的歌手登上我們的節目的,嗯,當然,表演的也是第一次推向市場的新歌,我希望這個節目能夠變成所有歌手為新歌來打歌的節目,這是我私人的一個小小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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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中國好歌曲》從一個季播節目,變成一個周播節目
就跟現在的《偶像時代》一樣
陸嚴河思考著可能性。
至少現在肯定做不到的。
不會有那么多的歌手來這個節目打歌。
現在肯定還是以新人新歌為主。
但是,后面或許確實可以圍繞《中國好歌曲》打造一個給已出道歌手打歌的衍生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