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密特·勞利點點頭,說:“《焚火》在北美的發行也是我做的,這部電影在全球的票房表現挺不錯,現在拍第二部,你也還在繼續主演,所以我來看看。”
“你現在做了不少華語片在北美的發行啊。”陸嚴河笑言,“感覺都被你承包了。”
施密特·勞利說:“我是做電影生意的,發現華語電影也能掙錢,我當然就來了。”
他承認的也很坦率。
陸嚴河笑了笑。
“其實,我還有一筆生意想要跟你談。”施密特·勞利說,“準確地說,是想要跟你的女朋友陳思琦談。”
“嗯?”陸嚴河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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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密特對跳起來劇場的那些短劇感興趣。”陸嚴河在電話里跟陳思琦說,“他似乎覺得,這些劇都可以通過重新剪輯,做成電視電影,在他們美國的電視臺上點播,然后直接進入dvd和流媒體市場。”
陳思琦:“他怎么會知道跳起來劇場?”
她很驚訝。
陸嚴河說:“我也不知道他從哪里知道的,而且,他似乎也想要買其中幾個故事的改編權,改成英語片。”
陳思琦:“這當然好啊。”
現在跳起來一部劇正常情況下,在播出一年以內,扣除掉制作宣發等成本,能夠帶來100萬左右的收益,一年四十多部,大概帶來的收益是五千萬出頭。
在跳起來的營收板塊里,并不占大頭。但是,跳起來劇場對于跳起來品牌的價值遠遠超過了這五千萬的數字。
就跟《跳起來》這本雜志的銷售一樣,一年下來,雜志能夠帶來的凈利潤就是兩千萬出頭。
然而,沒有《跳起來》雜志,就沒有跳起來劇場。
一樣的,沒有這兩個存在,其他的版權運營、自媒體矩陣、文化產品經營和廣告營銷等等業務板塊,也無法迅速拓展開來。
事實上,《跳起來》雜志和跳起來劇場的凈利潤是完全可以再往上漲一大截的。
比如雜志壓縮制作成本,降低一點高昂的稿費,提高一下銷售單價,增加一些廣告位。比如要求岳湖臺等幾個平臺,提高跳起來劇場這些戲的采購價,或者是壓縮制作成本。
但這些事情,跳起來都沒有做。
現在,綠谷想要買跳起來劇場這些戲在美國那邊的發行權,甚至想要買改編權,對于跳起來來說,自然又成了一個新的利潤增長點。
施密特·勞利第二天就到了陳思琦那里。
雙方談了兩次之后,達成了初步的合作方向——框架性合作。
第一輪框架性合作,跳起來將十二部跳起來劇場的戲的海外發行(有一些已經被maxe和hp等買了流媒體播放權的,就排除在外了),以5年300萬美元的價格賣給綠谷。
5年時間里,綠谷將擁有這十二部戲在中國以外的地區的發行權以及衍生開發權。
這個衍生開發權就完全只有跳起來能做到了。
因為這些戲的源頭版權,也在跳起來手上,可以統籌談判。
因為是第一輪框架性合作,陳思琦對于價格這件事,并不放在首位。
她希望綠谷能夠通過第一輪框架性合作,找到十二部戲在海外的市場空間。如果第一輪合作取得了商業上的成功,那后面再進行談判就好了。
對于這樣的合作,陳思琦只提了一個要求:
保留跳起來劇場的名字。
對此,綠谷也提出了一個要求,兩年之內,跳起來不能再跟其他公司進行類似的授權合作,換言之,綠谷是獨家合作方。
陳思琦爽快地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