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穿越前還是穿越后,都是。
當然,人要努力,要奮斗,要對得起自己的人生,要努力攢夠走向漫長人生的資本,但是,回過頭再想想,要是沒有過無憂無慮的時光、年輕張狂的肆意、杜絕心事重重的陽光,以及不背負壓力的春天,又有多少遺憾呢?-
“我們準備讓《大紅燈籠高高掛》在10月14日周五那一天上映,就是時間有點著急了,沒有足夠的時間去預熱了。”
不久,王重就打來電話,跟陸嚴河說了對《大紅燈籠高高掛》的安排。
顯然,王重也還是很重視《大紅燈籠高高掛》這部電影在北美頒獎季的表現。而他跟電影局那邊的溝通結果,應該也挺明朗——
不出意外,今年中國推選參評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電影就是《大紅燈籠高高掛》。
陸嚴河說:“好,導演,我10月份不用拍戲,我可以參加電影的宣傳。”
“那太好了。”王重笑了起來。
《大紅燈籠高高掛》有好消息,陸嚴河也很開心。
因為這部電影——該怎么說呢,雖然它不是陸嚴河私下會翻來覆去看很多遍、符合他審美偏好的電影,但是,他永遠記得自己第一次看這部電影的那個下午,那個沒有鬼、卻讓人覺得鬼魅叢生的大宅院,那一盞盞紅幽幽的燈籠,以及,一個個面目模糊的人。
夏天,關著窗簾的下午,空調吹著冷氣。
也不知道是空調開得太猛,還是別的什么原因,反正看的過程中,就覺得涼颼颼。
這部電影工整到,即使不喜歡這一類電影的人,也不會說這部電影拍得不好。是中國經典的敘事結構與立意。
陸嚴河記得,這部電影在原時空都是獲得過奧斯卡最佳外語片提名的。
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提名,競爭之激烈程度,一點不亞于最佳影片。
而前一年,張藝謀才憑借《菊豆》提名了同樣的獎項,按照正常情況來說,不會這么快在第二年就又一次給提名,同一個國家,同一個導演……但是《大紅燈籠高高掛》卻做到了。
它的批判性如此之強,但是又不會讓人覺得晦澀、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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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1日,陸嚴河完成了自己在《無神》第一階段的拍攝。
一切都非常順利。
接下來,陸嚴河就可以休息一個多月,等11月再來開始第二階段的拍攝了。
陸嚴河沒有著急離開美國。
因為《年輕的日子》正好把第二次錄制放在了紐約。
陸嚴河因為拍攝《無神》,缺席了第一次錄制,他要直接去紐約,去參加《年輕的日子》第二次錄制。
這一次的紐約錄制,只有李治百因為在拍攝《草上飛》而缺席,其他人都來了。
而這一次的紐約錄制,李真真也是專門根據紐約這座城市做了主題設計。
他們所有人將在紐約這座城市進行實景錄制,錄制的內容則是以一個很經典的“尋寶游戲”為主。
每個人各自為戰,在各個關卡中當然可以兩兩或者多人合作,但最后就是以積分高低來決定排名。
而最終他們每個人的積分加起來,如果超過一定的數字,節目組就會在美國華人為中國山區兒童捐助的助學金基礎上,再加一百萬——
而如果他們的積分沒有超過的話,這一百萬就需要他們一起來承擔。
這不是節目效果,是來真的。
但是李真真跟每一個團隊溝通的時候,每一個團隊給的反饋都很快,無一不同意。
“這是好事。”陸嚴河也是第一時間表了態,“這個不是給什么慈善組織或者是基金會打廣告吧?”
李真真說不是。
“是我們在跟紐約這邊聯系的時候,這邊幫忙的一個姐姐主動提出來的。本來我們這一期的主題是我們節目組提供一百萬的助學金來作為大家‘尋寶游戲’的最終目標,她聽說了,覺得有意義,就跟她身邊的朋友們聊了聊,一起拿出了270萬,沒有提任何別的要求。”
陸嚴河:“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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