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嚴河一邊跟他們道謝,一邊慢慢地進了機場。
在機場發生的這一幕,讓汪彪特別開心。
汪彪說:“還是明白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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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嚴河在機場跟達倫·威爾遜碰了面。
達倫跟他一起回美國。
這個美國人即使是來威尼斯,也西裝革履,非常的精英裝扮。
一看到陸嚴河,達倫·威爾遜就很激動地站起來,跟陸嚴河抱了抱,說:“這一次還好你應對得好,我給《先驅報》的主編打了個電話,把他大罵了一頓,他咬死了說那個叫亞歷山大的記者干的事跟他沒有關系,但是我不信,不過,被我警告了一番之后,我想他應該也會掂量一下,除非是真的要針對你、搞你,不然,應該不會再隨便對你開炮了。”
說完這些,達倫·威爾遜才問:“你跟他們沒有什么矛盾吧?”
“我不認識他們,也沒有跟他們接觸過,不知道他們什么情況。”陸嚴河搖搖頭,“但是,也說不定我就是什么時候得罪他們了,誰知道呢。”
達倫·威爾遜說:“他們就是一群瘋子,逮誰咬誰,但是欺軟怕硬,反正怎么樣都別服軟,不然,他們會蹬鼻子上臉。”
陸嚴河點點頭。
達倫·威爾遜忽然又笑了起來。
“但是,你怎么能夠那么快就反應過來,問他是哪家報紙的?你提前收到消息,知道他是《先驅報》的人,不是正兒八經的電影媒體?”
“不是。”陸嚴河搖頭,“我哪有那么廣的消息渠道。”
他只不過是當時一時半會兒沒有想到該怎么反擊回去,所以用這樣的方式,一是讓對方可以多說一些話、一些信息出來,畢竟信息越多,他能抓來反擊的靶子就越多,二是給自己留多一點思考的時間。
只不過這些東西,陸嚴河就不會跟達倫·威爾遜說了。
就讓達倫·威爾遜覺得他很牛、手段很多就行了。
果然,陸嚴河的謙虛并沒有讓達倫·威爾遜相信他的說辭,反而覺得陸嚴河只是不肯跟他說實話。
“以后這樣的事情可能還會有很多。”達倫說,“你現在太惹眼了,業內業外的,都容易為了達到自己的一些目的,借你當靶子開炮,尤其是那些沒有下限的政客們。”
陸嚴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我腰桿直,干虧心事的是他們,他們敢拿我當靶子,我就敢讓他們手里的槍炸膛。”
陸嚴河說話的語氣輕描淡寫,卻讓達倫·威爾遜心頭一顫。
達倫·威爾遜默默地在心里說了一句: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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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國內。
周平安站在臺上,正在給實謹簽約的藝人們上課。
“做藝人,專業決定你能爬多高,但是,情商才是決定你能走多遠的東西。”
“這是一個自媒體非常發達的時代,我說句實話,你們也不愛聽,你們這一代的藝人,跟過去的藝人相比,差得遠了。”
“當然,這不怪你,要怪就怪這個時代什么都有,所以,你們也不用被環境逼著天天對自己耳提面命,也不會被卷生卷死的環境末位淘汰。”
“但為什么有的藝人,明明有紅的潛力,卻總是差一口氣?為什么有的藝人,明明一手好牌,卻打不出好的局面?”
“這當然不是藝人一方的問題,但我今天上課,著重要講的就是藝人應該注意什么,所以,我只會說藝人這邊出了什么問題。”
“那出了什么問題呢?我說直白一點,有的藝人完全把自己當個藝術家,有的藝人完全把自己當個商品,有的藝人覺得可以站著把錢給掙了,有的藝人根本不懂得端一端身價,問題各式各樣,歸根結底,就一點,弄不清楚自己的定位,自作聰明,反被聰明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