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逃出絕命鎮》在原時空就是獲得了那一屆奧斯卡的最佳原創劇本獎,無論是劇本本身,還是電影在這個時空掀起的關注度和討論度,都讓這部電影在這個獎項上,有著非常大的可能性。
所以,陸嚴河一番思索之后,就決定不那么頻繁地出現在公關活動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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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電影人的情書》這首歌,似乎有點跟春晚節目的風格不太搭啊。”
這天,陸嚴河、李治百和顏良三個人一起合唱了一遍以后,來旁聽的羅宇鐘直言不諱。
陸嚴河:“是的,但既然他們今年做了一個命題,我覺得用這首歌來表達,會更純粹。”
“純粹?”
“在我們這個節目之前,主持人會有一段串詞,來講述中國電影的發展,以及在今年取得的成績。”陸嚴河說,“在這段串詞中,其實就比較的主旋律了,講成績,講影響力,講電影工作者的榮譽,那進入到節目的表演中,我覺得,不如把主題往下壓一壓,就讓我們三個年輕人,去唱致敬之意,但是也不是那種歌頌的致敬,而是光影幾十年的傳承與回望。”
羅宇鐘聽了,點點頭,“這么說的話,倒是還行。”
“而且,我們在節目形式上做了很多的設計,我們歌的風格和歌詞都比較‘小’,但是,我們這個節目,邀請了老中青幼四代最具代表性的演員來演出,整個呈現是很宏大的,通過每一個演員的代表性角色和片段,設計了一個舞臺表演,講的是一代代的堅持、努力與傳承。”
陸嚴河把方案拿出來,給羅宇鐘講了一遍。
羅宇鐘露出震驚之色,“你這個設計……難怪,我明白了,難怪你的歌可以寫得這么深情。”
“是的。”陸嚴河點頭,“其實春晚也不是每一個節目都熱熱鬧鬧、主旋律的,每年都有一些比較嚴肅的、藝術性的節目,只不過不多,所以不太被人留下印象。”
羅宇鐘:“那你這個節目,最后又該怎么樣去跟你的那個vcr接連在一起?感覺有點突兀啊。”
陸嚴河說:“我們節目和那個vcr之間,導演組會有一個一分半的、關于中國電影這些年出海的小片,做一個過渡,然后,會有一個設計,然后,再過渡到最后在全舞臺的那個五秒鐘vcr。”
羅宇鐘:“看來春晚導演組對你這個節目是開辟了綠色通道,給你多開了這么多的時間。”
陸嚴河:“不是,那個一分半的小片本來就是有做的,只不過他們本來是準備放在我們表演之前放,我們溝通了一下,決定挪到我們表演之后,這樣可以銜接得更流暢。”
“你這讓我開始很期待你們這個節目了。”
李治百說:“我們自己都很期待,也不知道他腦子是怎么長的,怎么有這么多的想法。”
顏良說:“我現在就怕自己最后在臺上給唱哭了。”
“大年三十的,可不能哭。”
“眼眶紅了怎么辦?這是生理反應啊。”
“憋著。”
……
陸嚴河三個人唱的部份搞定以后,就要開始接入演的部分了。
原本,春晚對他們的單獨彩排是為了將就他們的時間,結果,現在單獨彩排,是為了保密了。
當陸嚴河一行人出現在央臺的后臺,那些大咖們,真的一個一個地戳在眾人面前時,哪怕是春晚導演組,也仍然覺得不現實。
哪怕是任何一個電影節活動,都沒有把這么多影帝影后聚齊過。
而陸嚴河只用了三天時間,就把方案上的所有人給叫過來了。
都不用春晚導演組出面。
春晚導演組心想,就算是他們出面,也不一定能叫得這么齊,不,應該是,也不能叫得這么齊。
單獨彩排,一共兩次。
最后一次聯排的時候,消息實在瞞不住了,陸嚴河三人要登上春晚表演的消息被曝光了出去。
隨后,春晚導演組發布正式節目單。
《給電影人的情書》節目正式亮相。
二十多個演員的名字,由陸嚴河領頭,排練開來,炸得所有人都發出“?”,問:真的假的?
二十多個演員的名字,其中小一半是各個國家的大咖。
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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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永遠在搞大手筆、大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