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嚴河現在是覺得,就像《年輕的日子》,在變化如此之大的時間里,有那么一兩個東西,是不變的,是只要等到那個時間它就會出現的,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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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陸嚴河還擔心了一下。
楊洲勁糾纏詹蕓的那段時間,尹新城陪在她身邊,兩個人也互相產生好感,在一起了。
只是在一起之后,不好看的輿論太多了,尹新城基本上屬于被“群嘲”,很多人都直接說尹新城配不上詹蕓。
作為公眾人物,他們面臨的壓力之大,致使品牌方、合作方都因為這件事而對他們有各種考量,所以,撐了小半年后,兩個人就和平分手了。
分手之后,不說做朋友,卻還是在做同事的。
當時分手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就達成了共識,不要影響《老友記》的拍攝。
雖然這么說,也不是說不影響就能不影響的。
好在劇本圍讀的時候,陸嚴河沒有覺得兩個人之間有什么問題。
甚至,兩個人還真的能有說有笑,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陸嚴河有些驚訝,暗地嘖嘖稱奇。
大家面上誰都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就好像他們兩個人從來沒有在一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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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年仍然回歸導演位置。
不過,這一次,白景年帶來了三個副導演。
都是他帶的學生。
要說是用《老友記》來練手呢,也不是,這部劇不可能用來給人練手的。
但要說只是來鍍金的,也不是。因為他們三個這一季從劇本階段就深入參與了,陸嚴河寫的每一集劇本,他們基本上是跟白景年在同一時間一起看到的。
但實質上,說白了,就是培養導演人才。
經過幾年的發展,目前國內能夠執導情景喜劇的導演——換而言之,真正懂情景喜劇的導演,還是太少了。
所以,當他們提出這部電視劇,白景年掛總導演,而其他三個人掛導演之名的時候,陸嚴河也答應了。
只要不是掛羊頭賣狗肉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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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的時候,陸嚴河去上洗手間,尹新城也去。
尹新城說:“我還以為你今年拍不了《老友記》了。”
“怎么會,每年這個時間肯定是留給《老友記》的。”陸嚴河說。
“但是今年不是《定風一號》在沖擊北美的頒獎季嗎想要拿奧斯卡,我聽很多人都說,你的重心都會放到《定風一號》的公關上去。”
“我剛從美國回來,該做的公關宣傳,我都做了,可我也不會一直都待在那邊。”陸嚴河說,“況且,《定風一號》現在的公關也還沒有進入到比較白熱化的階段,沒有必要讓我一直在那待著。”
尹新城:“那我們今年《老友記》還去美國那邊宣傳嗎”
“看axe的安排,按照常理,應該是要去的。”陸嚴河說,“現在《老友記》都快要成為axe的臺柱子了,去年整個系列收看觀眾人次和總觀看時長,都排進axe的年度前五了。”
尹新城說:“那我們到時候一起去給《定風一號》做宣傳。”
陸嚴河笑了笑。
“對了,我準備結婚了。”尹新城忽然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陸嚴河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