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京茹在聽到這個消息后,立即馬不停蹄的跑去醫院,告知了秦淮茹。
她可沒忘記閻解成想娶她的事情。
好死不死的是,秦京茹才剛把閻解成的事情告訴秦淮茹,閻埠貴就進來了。
這老頭腆著個笑臉,瞇著個眼睛,一看就不懷好意。
事實也是這樣,這一晚閻埠貴都沒睡著。
他清楚紙包不住火,越想越覺得應該趁事情沒傳出去之前,先把閻解成和秦京茹的事情給定下來。
事后就算秦淮茹想要反悔,他也能有借口讓她賠償。
在算計方面,閻埠貴從來是不弱于人。
“喲,京茹也在呢正好,咱就當著媒人的面,把事情給定下來吧。”
“定什么”秦淮茹不明所以的問道。
閻埠貴笑呵呵的說道“自然是把我家解成跟你堂妹的婚事給定下來,你怕是不知道吧現在外面都在說我家解成會在下個月跟你堂妹結婚,有得有鼻子有臉的。
我想著男未婚,女未嫁,我家解成也算是一表人才,配你堂妹是綽綽有余的,干脆湊成一對好了,也免得要費心思去解釋。”
秦淮茹聽完后,指著自己的臉朝閻埠貴問道“三大爺,你看我這模樣,像是個傻子嗎”
閻埠貴疑惑的問道“你怎么這么說咱院里啊,估計就沒有比你更聰明的了”
“那你還有臉跑到我這來提親你家閻解成那點破事,現在整條街的人都知道了,我得蠢到什么地步,才會將我家堂妹嫁給你兒子”
面對秦淮茹的怒斥,閻埠貴老臉一紅。
雖說可憐天下父母心,但他做這種事的確是太不當人了。
“還有你家閻解成昨天拿著個爛蘋果就跑過來看我們家棒梗,這侮辱誰呢三大爺,我可求求你了,我不想要你什么幫助,就指望你以后別在給我們家添堵了行不”
秦淮茹對著閻埠貴就是一陣冷嘲熱諷,根本沒有要給他留面子的意思。
閻埠貴現在只想挖個洞,把自己給埋了。
他活到這把年紀,哪曾被人這么當面埋汰過啊。
丟人,實在是太丟人了。
為了避免秦淮茹說出更難聽的話,閻埠貴站了起身,一臉尷尬的說道“那什么,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沒做完,就先不陪你了,以后有事吱一聲,今兒個,今兒個就當我沒來過吧”
說完后,閻埠貴便逃也似的離開了。
那狼狽的模樣,就連秦淮茹看著都替他尷尬。
從病房出來后,閻埠貴一路回到了閻解成所在的地方。
怒氣沖沖的他本來都已經做好要給閻解成一個血的教訓了,但看到他躺在床上哀嚎的模樣,終究是不忍心下手。
最后只能狠狠的一跺腳,離開了醫院,選擇眼不見為凈。
從秦淮茹那聽到閻解成只拿了個爛蘋果過去,閻埠貴就知道這混球肯定是拿著拿錢去找翠花了。
都怪那該死的賈張氏,正經人家不介紹,偏偏介紹了個半掩門的。
要是她還在四合院的話,閻埠貴非得讓她好看不可。
閻埠貴一邊蹬著自行車往學校趕,一邊咒罵著賈張氏。
等回到學校辦公室里,一個平時跟閻埠貴不怎么對付老師突然湊了過來。
“老閻,我聽說你大兒子住院了什么個情況啊”
閻埠貴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了,很是生硬的說道“沒什么,一點小毛病而已。”
“啊是這樣嗎但我怎么聽人說,看到你家大兒子從棉紡廠那邊的小巷里出現過,哎喲喂,你家解放,該不會是被染上臟病了吧”
京城的人都清楚,解放后,八大胡同里那些女人被遣散,大多安置到了棉紡廠里當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