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此時是真的慌了。
她知道這時候求秦淮茹是沒用的。
秦淮茹的變化忒大了,再想用以前的辦法,拿捏她是不可能了。
也不顧地上都是灰塵,爬到楊廠長面前,扯了扯楊廠長的褲腿,苦苦哀求道“廠長,這事您得幫我做主啊”
楊廠長毫不留情的甩開賈張氏的手,道“我可不做的您的主,您啊,干的糟心事可太多了,我看回鄉下待著也是一件好事”
楊廠長這話,直接就斷掉了賈張氏最后一絲希望。
她轉過頭,咬牙切齒的瞪著秦淮茹罵道“毒婦,你好狠的心思啊,想著把我趕去鄉下,你就可以把奸夫帶回家里了是吧我告訴你,除非我死了,不然你想都別想,還讓我回鄉下我哪都不去那屋子是我丈夫跟兒子的,跟你沒有半毛錢關系,要走也是你走”
“咳咳咳咳打斷一下,賈張氏,那房子不是你的,也不是你丈夫和兒子的,這是公租房,是廠里租下來給你們住的,嚴格來說,這房子的產權,跟你們賈家一點關系都沒有,倒是秦淮茹,她現在是軋鋼廠的職工,住在里面合情合理。”
眾人聞聲看去,發現說話的人竟然是李副廠長。
只是,幫秦淮茹說話可不符合李副廠長一貫的人設啊
前陣子,李副廠長想在食堂里非禮秦淮茹,還被傻柱暴打過。
只有李副廠長自己清楚。
他這是惱怒賈張氏。
捐款的事情,是他親手操辦的。
原本是一件大功勞,到了年底寫成匯報呈上去,一個表揚是跑不掉的。
現在李副廠長正跟楊廠長爭權,任何的功勞都可能是決定生死的砝碼。
卻被賈張氏生生的毀了。
你說,他氣不氣
秦淮茹不知道李副廠長的想法,只要他現在是站在她這邊的,就已經足夠了。
賈張氏一臉懵逼的看著李副廠長,過了一會后,才意識問題的嚴重性。
房子竟然是秦淮茹的,那她以后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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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突然瘋了似的,揮動著九陰白骨爪朝李副廠長抓去。
李副廠長正沉浸在興奮中,一個沒注意,被賈張氏騎臉輸出了。
臉上留下了幾道血痕。
“保衛科的呢快,抓住她,抓住她”
李副廠長捂著臉大聲叫喊著。
只不過平時行動特別迅速的保衛科,今兒個竟慢了一拍。
等賈張氏快把李副廠長的臉跟撓花了,頭發薅掉了好幾根,才姍姍來遲的把賈張氏制住。
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李副廠長用要殺人般的眼神盯著賈張氏。
“豈有此理,在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胡亂行兇,誰給你的狗膽這事沒完,我要報警,我要驗傷”
李副廠長歇斯底里的叫喊著,以他的身份,廠里自然得尊重他的決定。
賈張氏被保衛干事們五花大綁,扭送到了派出所。
這次的事情不算嚴重,但沒人幫忙的話,少說也得待個幾天才能出來。
之后再想回四合院也是不大可能的事。
只要秦淮茹鐵了心不搭理她,回去四合院就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