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借錢的,全都被拒絕了。
沒想到老陳竟然借成功了,當時老陳還挺高興的,覺得閻埠貴夠朋友。
現在看來,他哪是夠朋友啊,早就算計好了一切。
借出去五毛,占回來的便宜五塊都不止了。
偏偏老陳還沒法說什么。
真是氣死個人啊
眼看著閻埠貴是真打算賴死在這里了,老陳咬了咬牙道“行,閻埠貴,我跟你說,這是我最后一次幫你了,以后甭管有什么事,你都別來找我,咱最好老死不相往來。”
“老陳,你這人,早答應不就好了,非逼我出絕招”
閻埠貴笑呵呵的,根本沒把老陳說的話放在心上。
就那五毛錢的人情啊,他能吃一輩子
給老陳詳細的講述了一下自己的要求后,閻埠貴還想著能順利成章的留下來蹭頓飯。
不想老陳竟然開始攆人了,直言他再不滾的話,就別想著讓他做屏風了。
沒辦法,閻埠貴只能放棄了這個蹭飯的機會。
不過事情辦成了,他心情還是非常不錯的。
心想著回頭就找秦淮茹和劉海中收錢去。
就這個屏風,一人收他五塊錢不過分吧
你看,稍微動動腦筋,十塊錢就賺到手了,還順帶把孩子居住的問題,給解決了。
在閻埠貴想來,自己的孩子多,而且年紀又要大些,肯定能壓制住棒梗和劉光福,劉光天兩兄弟的。
折騰了半天,他閻埠貴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只是這份好心情,并沒有保持多久。
等閻埠貴回到四合院的時候,他發現一大群人聚集在里邊。
閻埠貴好奇的湊了過去,抓著其中一個住戶問道“你們在看什么”
被抓住的住戶回頭看到是閻埠貴后,道“喲,是三大爺啊害,咱們院里出大事了居委跟軋鋼廠的領導商量了一下,說要把后院許大茂那屋借給賈張氏住呢”
“什么”
閻埠貴頓時就瞪大了眼睛,一臉驚容。
這屋子可關系到他能不能解決孩子居住的問題。
他立馬擠開人群,鉆進了里邊。
然后就看到易中海跟劉海中兩人正在跟街道辦和廠里房管科同志的說著話。
“王姐,這不合規矩吧咱院里的住戶那么多,有些六七口人擠在一個屋子里,秦淮茹家就那么幾個,就算要分,也輪不到他們吧”
王大媽掃了易中海一眼,作為老相識,她自然清楚易中海的底細。
不冷不熱的說道“這不是我個人的決定,你跟我說沒用,而且這間屋子也不是給秦淮茹,屬于暫借給他們家用,以后會收回來的。”
“但這也說不過去啊,王姐,我看院里的人對這種分配方案,都很不服氣,到時要鬧騰起來,可就不好看了。”
王大媽聞言看向說這話的劉海中,道“是你不滿意還是院里的住戶不滿意”
從看守所出來后,王大媽就回了趟街道辦,跟領導磋商了一下這事。
隨后又跑了趟軋鋼廠。
大家都同意暫時穩住秦淮茹跟賈張氏,等他們婆媳的關系緩和點后,再想辦法把房子給收回來。
哪想剛進到許大茂那屋,王大媽就發現了詭異的地方。
這間屋子已經一兩個月沒住人了,按理說,里邊應該灰塵遍布才對。
但事實情況卻是到處都干干凈凈的,就好像剛打掃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