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占許大茂屋的計劃,因為閻埠貴的破壞,而以失敗告終。
秦淮茹著實有些懊惱。
按照她原來的想法,讓棒梗跟賈張氏一起到那屋去住。
住的時間久了,這房子不就成她家的了
然而。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人還沒住進去,三個老女干巨猾的管事大爺,就用大巴掌,把秦淮茹扇醒了。
告訴她姜是老的辣,她那點小手段,翻不了天。
唯一值得慶幸的,或許就是不管怎么變,棒梗跟賈張氏入住那屋,都不會是問題。
秦淮茹覺得自己應該找李衛東商量,看著能不能拿對策出來。
她怕三位管事大爺繼續搗亂。
易中海是沒有兒子,但劉海中跟閻埠貴可是有的。
他們三個雖然時常內斗,但真要遇到了大事,肯定會聯合起來。
三老頭都精明得很呢。
知道光憑自己一人,肯定沒法讓這院里的住戶服服帖帖的。
但聯合起來就不一樣了。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還有一個幫著圓場子。
什么事兒到了他們手上都能被整的妥妥帖帖的。
只是,被犧牲了的當事人可能很不爽。
以前傻柱就沒少吃這種虧。
偏偏吃虧了還沒法說,畢竟管事大爺都是為了傻柱「好」。
熟悉他們行事風格的秦淮茹,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早做準備。
真要有突發事件,自己也有應對的辦法,不至于被弄得一臉懵。
想到這里,秦淮茹放下碗,擦了擦手上的水跡后,便朝外走去。
正坐在門口糊火柴盒子的賈張氏見狀問道「你去哪呢」
秦淮茹轉頭瞅了賈張氏一眼,非但沒有停下腳步,反而走得更快了。
賈張氏那叫一個氣啊,以前秦淮茹可不敢這么對她。
就在她準備對秦淮茹破口大罵的時候,心中突然想起一件事。
賈張氏從看守所回到家后,發現秦淮茹的臉色,比以前更紅潤了,眉梢含春,渾身還散發出一股奇怪的味道。
作為過來人,她一眼就看出來秦淮茹有了野男人,被人吃了肉。
如果在以前,賈張氏一定早就和秦淮茹大鬧了,讓她跪在賈東旭和老賈的牌位前磕頭謝罪。
但是,現在賈張氏算是懷罪之身,就算是鬧到街道辦,沒有證據,街道辦的同志也不會信她。
抓賊抓贓,捉干捉雙
賈張氏瞧了瞧左右,發現沒有人注意這邊后,放下火柴盒子,悄悄的跟了上去。
然而賈張氏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被屋內的秦京茹看在眼里。
秦京茹的腦子雖然不大靈活,但也知道在面對賈張氏的時候,她跟秦淮茹是同一陣線的。
秦淮茹萬一出了問題,她在京城可就沒地方住了。
況且兩人還曾并肩作戰,打退過李衛東的進攻。
沒有作戰經驗豐富的秦淮茹,初上戰場的秦京茹自認為不是李衛東的對手。
想了想后,秦京茹也悄默默的跟在了后邊。
她想看看賈張氏這老婆子打的什么主意。
大院里靜悄悄的,老樟樹在陽光的照射下,灑落一地光斑。
秦淮茹熟門熟路的來到了菜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