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燜咸打唔祈福唔這個老破子」
賈張氏因為掉了兩顆門牙,說話有點漏風,在那說了老半天,眾人才搞明白她說的什么。
「閻
埠貴,閻埠貴也打我了。」
「該」閻埠貴罵道「我還嫌打得不夠輕呢我告訴你,我兒子現在被你抓傷了,一會我就帶他們去醫院看看,要是留疤了,你得給我賠錢。」
一聽還要賠錢,賈張氏瞬間就急了「那我的牙呢我的牙怎么辦」
閻埠貴冷笑一聲道「那是你自找的」
「啊呀呀呀,閻埠貴,我跟你拼了」
眼看賈張氏朝閻埠貴撲去,而閻埠貴又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劉海中很是無語,忙對著身邊的兩個男住戶說道「快,拉住她」
被點到名的兩個男住戶感覺有些晦氣,但卻不得不出手拉住賈張氏。
而劉海中則是轉頭看向閻埠貴,勸道「老閻,差不多就得了,你跟她置氣干嘛又不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你看她門牙都掉兩顆了,氣也該出了吧」
閻埠貴也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反正賈張氏身上是榨不出什么油水的。
便點了點頭道「行,那我就給你個面子,不過她要是再對我孩子動手,我可就不客氣了。」
「行,到時別說你饒不了她,居委也不會放過她。」
面子里子都拿回來了,閻埠貴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
但當他看到大兒子和二兒子在那齜牙咧嘴的時候,不由一陣氣結。
特么的,虧了一瓶紫藥水。
罵道「沒用的東西,給我滾回家上藥去」
閻解成,閻解放四兄弟縮了縮脖,不敢說話,灰溜溜的跑了。
而在他們身后,一些住戶指指點點的,明顯是在嘲笑他們連一個老太婆都弄不過。
沒過多久,屋里的人便散了。
劉海中也不敢繼續讓兩個兒子留在這,免得賈張氏再次發瘋。
等隔斷弄好了,再讓他們住進來就是。
結果這一場沖突中,最倒霉的賈張氏反而沒人管。
閻家兄弟雖然被她抓傷了,但有個幾天功夫,傷口也就愈合了,說不定疤都不會留下。
賈張氏就不一樣了,掉落的兩顆門牙可沒法再長出來。
唯一能補救的,就是去鑲牙。
但鑲牙的價格可貴的很,賈張氏根本掏不出這個錢。
易中海給她的那十塊錢只是杯水車薪,秦淮茹更不可能掏錢給她補牙。
賈張氏只能自認倒霉。
自己在那哭嚎了半天,見沒人過來搭理她后,只能回炕上躺著。
也不知道秦淮茹是有意,還是真的把賈張氏給忘了,這一晚竟然都沒叫她吃飯。
導致賈張氏一整晚餓得不行,在炕上翻來覆去的,遲遲無法入睡。
另一頭。
李衛東家雖然跟原本的許大茂家相距不遠,但他跟于莉兩人都沒有過去看熱鬧。
原因是家里來客人了。
胡光亮將一張紅色的請柬遞到李衛東面前,道「衛東,我跟葉子已經商量好了,等她下個月出院,我們兩人就把婚事給辦了,到時你跟嫂子一定得來啊」
李衛東看了下請柬的內容。
請柬是用毛筆書寫的,寫的還挺正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