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
徐慧真心中咯噔一下,佯裝有些不解的問道“雪茹,你怎么這么著急啊。”
陳雪茹挎上自行車,不過身上穿的是旗袍,瘋狂的蹬著自行車,消失在遠處。
一句話隨風飄蕩到徐慧真的耳邊“我現在剛接了扶貧車間的訂單,要是李衛東那小子被趕下臺的話,我的訂單肯定得黃了”
看著陳雪茹的背影,徐慧真秀眉緊蹙,俏麗的小臉上浮現出一絲疑惑,喃喃道“僅僅是訂單嗎”
沉思片刻,徐慧真突然抬起頭,看著已經沒有人影的遠處。
“對了,現在是下班時間,陳雪茹怎么往軋鋼廠的方向去了。”
“難道她知道李衛東現在還在軋鋼廠里”
“這么說,她經常跟李衛東見面”
“他們說不定”
徐慧真了解陳雪茹的性子,陳雪茹看似灑脫,做起事來不管不顧,就跟一個長相漂亮的女孩子似的。
其實內心卻很柔弱,一旦認準了哪個男人,就會對那個男人掏心掏肺,要不然要不會連續被兩任丈夫騙。
她要是看上了李衛東
徐慧真想到這里,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覺得今天晚上肯定會失眠。
夜幕下的軋鋼廠異常安靜,喧囂了一整天的機器終于得到了休息的時間。
陳雪茹騎著自行車剛走到軋鋼廠大門口便被保衛科的保衛干事攔住了。
“同志,現在已經下班了。”
“是啊,不過我把東西忘在廠里了,想取出來。”陳雪茹沒想到會被攔住,強作鎮定。
那個保衛干事上下打量陳雪茹,搖搖頭“不行,廠里面有規定,下班之后,沒有領導的批準,工人不準再進廠,特別是現在已經天黑了,要是出了事情,怎么辦”
看到陳雪茹是女同志,那保衛干事想了一下,又解釋道“你可能也聽說過,一年前,一個叫棒梗的家伙趁著我們不注意,從外面跑了進來,他本來是打算割豬尾巴的,一時不注意被豬咬住了屁股。在醫院住了很久才出院。”
“由于他年紀小,上面并沒有過多處罰他,不過我們這些保衛干事就慘了,那個月的獎金全部扣除了。”
“所以,還請你能夠諒解。”
聽完保衛干事的解釋,陳雪茹知道蒙混進廠是不可能的了。
她看看燈光明亮的門崗室,笑著說道“小同志,我能在這里待一會嗎等一個人。”
“等人那當然可以,只要你不進到廠里面,怎么樣都可以。外面太冷了,你趕緊進來吧。”
那保衛干事拉開門把陳雪茹讓進門崗室內。
門崗室內有兩個值班的同志,另外一個年紀稍大一點。
見到陳雪茹,他隱晦的皺皺眉頭,不過也沒有多說什么。
陳雪茹在門崗室內等了足足兩個小時,也沒看到李衛東出來,她沒有吃晚飯,此時已經餓得前心貼后背了。
聽到陳雪茹肚子咕咕叫,那位年輕一點的保衛干事好心的說道“同志,要不你還是先回去吧,天已經這么晚了,你等的人,可能已經走了。”
“不了,我再等一會。”陳雪茹搖搖頭。
她清楚李衛東的工作作風,每天李衛東都會工作到半夜,才會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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