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已經是第五個追問當時情況的人了,每重復一遍,李衛東的san值就會下降一分。再重復一遍的,他今天晚上肯定會沒胃口吃飯。面對一臉吃瓜相的傻柱,李衛東板起臉“傻柱啊,這是案件機密,豈是你能夠打聽的。”
“機密啊,那我不問了”傻柱縮了縮脖子。傻柱雖然是個憨貨,但也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
李衛東道“今天晚上我要在工作室請人吃飯,你給我倒騰幾個菜,家常菜就行。”傻柱立刻道“那必須的。衛東兄弟你放心,今天晚上劉副廠長正好請隔壁機械廠的領導吃飯,我給你搞一點肉菜。
“
“你等著。”說著,傻柱便進到了廚房了。沒過幾分鐘,傻柱就端出了四盤菜。
鹵雞,紅燒豆腐,花生米,爆炒臘腸。好家伙,都是好菜啊李衛東從兜里摸出一把飯票,塞到了傻柱手里“拿著。”食堂里的肉菜都是有數的,每個月后勤處都要查賬,就算是傻柱這樣的大廚也沒辦法做手腳。
要不然,在原著中,傻柱也不會拒絕幫秦淮茹稍精白面。傻柱看一眼飯票,便清楚有多的,他也沒客氣,笑道“那我偏您了。”說著,他便將這些菜放進木桶里,遞給了李衛東,擠吧擠吧眼“對了,你需要酒嗎上次楊廠長請部委同志喝酒,還剩下半瓶茅臺,被我藏在了柜子里。”
“酒不用了。你回四合院的時候,去我家一趟,告訴于莉我今天晚上不回去吃飯了。”
“行嘞,你請放心吧。”拎著木桶回到工作室,卻不見陳雪茹的影子。這小寡婦去哪里了
李衛東正自言自語,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一陣香風撲鼻而至,緊接著陳雪茹的俏麗身影映入李衛東眼簾。
“小寡婦誰是小寡婦我嗎
“
“”李衛東有些尷尬。陳雪茹一張嬌顏紅潤異常,嘴角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李主任,小寡婦是對死了丈夫的女人的稱呼,我那兩任丈夫只是跑了,并沒有死。當然了,我希望他們已經死了。
“陳雪茹說這些話的時候,情緒沒有一點波動,就像是在說的不是她的事兒一樣。李衛東卻感覺她說的這話,有些莫名的傷感。他咳咳兩聲,岔開話題,道“你剛才出去做什么了
“
“諾,既然吃飯,沒有酒怎么行呢既然你買了菜,酒當然要歸我來買了。
“陳雪茹從帆布包中掏出六瓶酒,一雙明眸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李衛東“”酒不是什么好酒,沒有標簽,應該是京郊酒廠用紅薯干釀制的白酒,當地人稱之為瓜干酒。
瓜干酒喝起口感偏辣,而且還會有點澀味,口感并不是很好。但是度數卻很高。
廠家聲稱是瓜干酒是五十二度白酒,但是據老酒鬼們檢驗,瓜干酒的度數至少有六十多度。
六瓶瓜干酒,今天是要一醉方休他感覺到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
“你這是什么表情
“陳雪茹嘟了撅嘴。李衛東笑了笑,道“沒什么,菜是從食堂搞來的,都是熟菜,用不著麻煩了。
“
“真的,那太好了”陳雪茹掀開木桶蓋子,一股濃郁的香味傳了出來,引得人饞涎欲滴,
“我先嘗嘗。
“陳雪茹拿起一塊雞腿肉就往嘴里送,吃完之后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好吃嗎
“李衛東看著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