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對稱,對稱是一種美。
黃副廠長被扇得七葷八素的,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接著哀求“我有錢,我有很多錢,五百塊錢,一千斤糧票,只要你放過我,我全送給你。”
“啪”
話音落了,又又挨了一記耳光。
“李主任,你,你別打了行嗎”
“啪”
“我快死了。”
“啪”
“死了”
“啪”
“死”
“啪”
“”
“啪”
“”
“”
“啪”
見黃副廠長的臉腫得跟豬頭死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李衛東這才放下心,抬起右腳,一不小心踩到了他的左手掌。
“”
“”
見黃副廠長沒有任何反應,李衛東這才放下心,抬起左腳,一不小踩到了他的右手掌。
“”
“”
見黃副廠長沒有任何反應,李衛東覺得自己是在隔這水字數的。
轉身走到床前。
此時丁秋楠已經清醒了過來。
剛才發生的事情,就像是在做了一場噩夢。
看到李衛東走過來,她才確定噩夢已經結束了。
丁秋楠掙扎著站起身“同志,謝謝你”
此時心中的感激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了。
如果今天沒有李衛東,她的清白恐怕已經保不住了。
“不客氣。”
李衛東淡淡的回了一句,伸出手掌“丁醫生,麻煩幫我包扎。”
“啊”丁秋楠愣了一下,看到手掌上的傷口后,這才慌忙從床上跳下來,從柜子里找出碘酒,紅藥水。
拿出棉簽,給傷口消了毒,又敷上點灰色的藥末。
最后拿出紗布,把手掌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做完這一切,丁秋楠抬頭看看李衛東。
“能不能不打針”李衛東嘴角抽抽。
這話讓剛剛遭遇了噩夢的丁秋楠差點笑出聲來。
她抿著嘴,搖搖頭。
李衛東沉默片刻,脫掉褲子,趴在了椅子上。
“嘶疼”
丁秋楠本來以為李衛東是裝的,能用巴掌扇暈黃副廠長的人,再怎么說,也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真正的男人,怎么能怕小小的針頭呢。
但是見李衛東雙眼緊閉,牙關咬緊,身子開始哆嗦,她意識到不對勁。
“你,你不會是對青霉素過敏嗎”
李衛東深吸一口氣,搖頭“那倒不是,我暈針。”
丁秋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