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低頭看看棒梗,又看看站在一旁的小當和小槐花,深吸一口氣道“棒梗,咱們家已經有兩個丫頭片子,不再需要另外一個,奶奶覺得你還是當男孩子比較好。”
“可是,可是我想”
棒梗話說一半,被賈張氏打斷了。
“你要是當男孩子,奶奶就把奶糖送給你。”
賈張氏變戲法似的從兜里摸出兩顆大白兔奶糖遞到棒梗的手里。
“奶糖呀”棒梗翹著蘭花指,掀開包裝紙,看著里面嫩白色的奶糖,他忍不住吞咽口水。
輕輕點頭“好的呢,奶奶呀,我當男孩子呀。”
秦淮茹
賈張氏扭頭看向秦淮茹,得意道“看到了嗎教育孩子,不能總是打。好了,棒梗這兩天就睡在我屋里。你帶著小當和小槐花回去吧。”
旁邊的閻埠貴聽到這話,臉色明顯難看起來。
賈張氏這是把閻家當成自個家了
只是,他還記掛著跟賈張氏一塊掙大錢的事情,也只能耷拉著頭不吭聲。
秦淮茹見此情形,也清楚想打消棒梗的念頭,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做到的,只能默默的點點頭,帶上小當和小槐花回家了。
李衛東是第二天早晨聽傻柱說起這些事情的。
“東來兄弟,你說說,這個世界上,還有男孩子想當女孩子的”
李衛東呵呵一笑,沒有搭話。
世界之大,千奇百怪。
在后世的大象國,那種在舞臺上表演攢勁節目的,大多數都是這樣的。
甚至成了當地的招牌。
李衛東也曾慕名前去觀看過,惡心的兩天吃不下飯。
他實在無法接受一群帶槍的女人在舞臺上拋媚眼。
“好了,不聊了,我今兒還得去機械廠。”
李衛東說著話,便準備去上班。
卻被傻柱攔下了。
“嗨,那正好,可以把我捎去。”傻柱搓了搓手,一臉的興奮。
李衛東這才注意點傻柱的帆布包中鼓囊囊的。
“你也去機械廠中午不用在食堂做飯了”
“嗨,說起這事兒,我就一肚子火。”
傻柱拍了拍帆布包,里面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響。
“機械廠的那個廚子,就是以前給閻埠貴做飯的那個,到處跟別人說我的譚家菜壓根就不是宮廷菜。”
“譚家菜是我爹傳給我的,當年我爹救了一個御廚,是那御廚傳給我的。”
“肯定是從宮中出來的,怎么能不是譚家菜”
“我們吵過幾次架,最后決定手頭上見真章。”
“這不,今兒是比試的日子。”
“我正好坐你的順風車。”
廚藝比賽好像有點意思。
“那行,走”
李衛東帶著傻柱來到了機械廠。
剛下車,便碰到了守在大門口的南易。
看到傻柱跟李衛東一塊來,南易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傻柱,怎么著,你怕輸了沒面子,特意找來個捧場的”
“嗨,誰輸誰贏還不一定這位同志叫李衛東,是我們軋鋼廠扶貧車間的主任”
傻柱還想介紹下去,被南易揮手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