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早就打聽好了,在機械廠有位廚子,名叫南易,是宮廷御廚的傳人。
南易在前段時間的廚藝比試中,還勝過了傻柱。
雖他占據里主場優勢,比試并不公平,但是由此可見他的廚藝跟傻柱不相上下。
閻埠貴數天前通過關系,聯系上了南易,以一罐子百年西湖龍井為代價,跟南易達成了合作意向。
“解放,你去通知南易,讓他明天早晨,準時到咱們閻家做菜。”
“順便把這罐子茶葉給南易送去。”
說著,閻埠貴箱子里取出一團黃綢緞,解開黃綢緞,里面躺著一個木盒。
木盒古香古色的,上面有浮雕的花紋,鎖扣上布滿大片銅銹,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輕輕掀開木盒,嗅著那股濃郁的茶葉香味,閻埠貴享受的眼睛瞇起。
這茶葉是祖上傳下來的,要不是為了閻解成的婚事,還真不舍得送出去。
兒女啊,就是來討債的鬼
閻埠貴感慨兩句,把木盒子遞給閻解放。
“您放心,我這就去。”
閻解放接過盒子揣進兜里,并沒有立刻出門,反而扭過頭笑道“爹,機械廠離咱們這里遠,你看人家李衛東來往開著吉普車,家里的自行車能不能借我騎”
“五毛錢。”閻埠貴伸出手。
閻解放哭喪臉“爹,我這是給咱閻家辦事,怎么也要收自行車費”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是想載著那位女工友一塊逛公園吧”閻埠貴目光銳利。
閻解放初中畢業后,跟閻解成一樣,進入了軋鋼廠當了一名鉗工。
最近一陣子,跟一位叫做周大紅的女同志走得很近。
兩人下班后經常壓馬路,頗有點朋友的味道。
被閻埠貴戳中心思,閻解放只能從兜里摸出五毛錢遞過去。
“這就對了嘛。”
閻埠貴把錢揣進兜里,心情有些興奮。
大清早的,就賺到了錢,這是一個好兆頭。
突然。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三大媽風風火火的跑進來,神情緊張的說道“不好了,老頭子,四合院的住戶們只愿意出五毛錢禮錢。”
“啥”
閻埠貴臉色大變“你難道沒有按照我教給你的話,告訴他們,咱們閻家的實力嗎”
“我說了”三大媽苦笑“可是那些住戶說了,上次李衛東結婚,他們就只出了五毛錢。人家于莉現在還是二大爺,還比你高一個等級呢,要是這次出的禮錢,比上次多的話,那不是打了二大爺的臉”
“這”閻埠貴瞪大眼,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沉默了許久后,他咬著牙“該死的李衛東,肯定是你在背后搗的鬼”
“阿嚏阿嚏”
李衛東行走在溫暖的陽光下,忍不住打了兩個噴嚏。
“師傅,您是不是感冒了”牛萌歪著可愛的小臉,在旁邊擔憂的問道。
“沒,可能是被什么人念叨了,你繼續說。”
“您去機械廠的這段日子,后勤處的同志已經建好了新廠房。新廠房共計兩千三百平方米,內部供電系統全部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