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閻家這次竟然還買了肉”
于莉愣了一下,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不行,閻家丟了肉,可能要出大事兒,我得去看看。”
“咱們一塊去。”
于莉的身子越來越重,李衛東有點不放心,拿出一件外套幫她披上,兩人一塊來到了前院。
此時前院已經圍滿了人。
人群中,南易拎著菜刀,嘴角哆嗦,一臉的欲哭無淚。
他切完青菜,正準備處理那兩斤肥膘,可是一眨眼便不見了。
一般人家,丟了一點肉,倒也不算什么。
可是那兩斤肥膘是給貴客做菜的。
要是新媳婦兒的家人因為吃不到可口的菜肴,以為受到了怠慢,然后帶著新媳婦兒憤然離席,那他的罪過就大了。
在婚禮上,因為儀式或者是其他原因,鬧分手的事情,并不是沒有發生過。
閻解放聽到喊聲,也顧不得跟朋友熱鬧,急匆匆的沖了出來。
“南師傅,咋回事”
“肉不見了,剛才我就放在那里。”
閻解放順著刀尖看去,果然在案板上看到了一絲油膩的痕跡。
閻埠貴這個時候,也背著手走了出來,他的臉色黑得跟墨水似的。
“肉不見了,肯定是有人偷了”
聽到這話,住戶們的臉色都變了。
“啥,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偷肉,這小偷的膽子可真夠大的。”
“你說會不會是咱們大院人干的。”
“不可能,咱們這么多年了,連根線也沒有丟過,肯定是外面的人。”
“外面的人,要么是閻家的朋友,要么是閻家的親戚,竟然干出這種事兒。”
一時間,大院內議論紛紛。
兩斤肉,在菜市場買的話,需要將近四塊錢,還得要肉票。
就算是悄默默的從鴿市買,也得三塊五毛錢。
這已經算得上是大案了。
身為二大爺的于莉,扭頭看了看,并沒有在人群中發現秦淮茹的身影。
“讓讓”
她大步走進去。
閻埠貴看到于莉,眼睛亮了“二大爺,于干事,您可得幫幫我們家啊,這塊肉是招待貴客的,要是找不到,中午的宴席怎么辦啊”
此話一出,于莉正準備說話,聲音便被周圍住戶的議論聲壓了下去。
“啥,那肉不是給咱們做菜的”
“呵,我就說閻埠貴不會你這么大方,你看看南師傅炒的菜是什么”
“好家伙,白蘿卜炒胡蘿卜,大白菜炒小白菜,感情咱們都是兔子”
“閻家還真不是個東西”
議論聲中,閻埠貴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反而瞪大了眼“五毛錢的禮錢,你們還想吃山珍海味”
“老閻,當年李衛東結婚的時候,我們也是每人出了五毛錢的禮錢,人家李衛東的筵席上,足足有三盤子肉菜”
“就是,還不是你想借著筵席掙錢。”
“自己兒子的筵席,竟然全是蘿卜白菜,也不嫌丟人”
眾人的議論聲,就像是一把把尖刀刺進了閻埠貴的心臟中,他覺得五腹六臟被刀尖胡亂絞扯一通,腹腔內的騰空讓他臉色漲得通紅,幾乎說不出話來。
三大媽見勢不妙,連忙站出來,大聲說道“現在問題的關鍵是趕緊找到丟的那塊肉,至于素菜的問題,等晚點再討論。”
閻埠貴深吸一口氣,緩過神來,看向于莉“于莉同志,你是四合院二大爺,又是街道辦辦事,遇到這種事兒,可不能不管啊。”
呵,這是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