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賈東旭結婚的那天晚上,閻解放就曾經趴在窗戶上偷看,只是當時秦淮茹是新媳婦,即使發現了閻解放,怕被住戶們笑話,也沒敢聲張。
賈桃花的關注點不同“臟病,啥是臟病啊”
“前朝的時候,那種花柳病你知道嗎”秦淮茹道“跟那個差不多,閻家花了很多錢,才幫閻解成治好病。但是臟病是會傳染的,說不定閻解放也染上了臟病。”
聽到這話,賈桃花臉色嚇得蒼白起來,連連擺手“嫂子,我,我可不敢跟剛才那人說話了。”
“你明白就好”
秦淮茹看到賈桃花那副樣子,懸在半空中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回到家,秦淮茹把賈桃花領到了許大茂的屋子里。
賈張氏已經從醫院回來了,小當正在照顧賈張氏。
說是照顧,其實就是坐在地上玩琉璃球。
看到秦淮茹回來,小當興奮的站起身;“娘,你可回來了,快無聊死我了。”
“無聊你沒給你奶奶喂飯嗎”秦淮茹臉色大變。
為了省錢,秦淮茹在離開醫院的時候,直接給賈張氏辦理了出院手續,也就是說,賈張氏從早晨就沒有吃飯。
“呀,糟糕了,我給忘記了。”小當愣了一下,笑著說道“其實這也不怪我,奶奶她餓了渴了,可以喊我啊,她要是不喊我,我怎么知道她餓了,渴了呢”
秦淮茹看看床上。
賈張氏此時躺在床上,臉上老淚縱橫,干裂的嘴角不停的抖動,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賈張氏要是能說話,還用得著你們照顧
不過,畢竟是自家的孩子,秦淮茹也舍不得罵小當。
放下帆布袋子,拿了一塊黑窩窩頭,端了半碗涼水,去給賈張氏喂食。
這邊,小當好奇的打量著賈桃花“喂,你叫什么名字啊。”
“賈桃花。”
“你是誰啊”
“我是你的表姑。”賈桃花笑著說道。
她是賈東旭的堂妹,這個稱呼并沒有錯。
小當輕哼了一聲,不再理會她,跟秦淮茹說了一句“娘。我去玩了。”,然后一溜煙的跑了出來。
賈桃花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了,她沒有想到就連一個小孩子,都看不起她。
賈桃花有點后悔來到京城了。
秦淮茹也覺得小當沒有禮貌,胡亂給賈張氏喂了一點食物后,擦了擦手說道“桃花,你別介意,小當這些年被我慣壞了,她本身沒有惡意。”
“沒事兒的,嫂子,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雖然秦淮茹表現得很和藹,賈桃花還是感覺到了生疏。
她這次來到京城,并不是走親戚,而是來干活的。
人家是城里人,是自己的雇主,就算是給她甩臉子,她也得默默忍受著。
秦淮茹沒想到賈桃花的內心會那么敏感,只當她是認生,也沒有在意。
“桃花,你的工作就是照顧好你賈大娘,招呼她的吃喝拉撒,并且把屋內打掃干凈。”
“知道了,嫂子。”賈桃花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賈張氏,心中覺得這個活計很困難。
賈桃花并沒有猜錯,賈張氏本身就是一個不省心的,小當和小槐花不理會她,她沒有辦法。
現在換了賈桃花,她自然是可勁的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