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喝了點酒,小臉蛋紅撲撲的,走上上來攔住了他的路。
留在這里
李衛東扭過頭看看,只見賈桃花已經羞得抬不起頭了,秦京茹也有些害羞,不過勉強還能維持,一雙美眸中寫滿了期盼。
這是要大被同眠的節奏啊。
咱李衛東當然不能當慫人。
夜漸漸的深了。
賈家的屋內偶爾會響起李衛東的名字。
與此同時。
距離軋鋼廠不遠的一個小酒館里,李衛東的名字也被人提起了。
不過兩者的情緒截然不同,賈家屋內的聲音是充滿了嫵媚,而小酒館里的聲音,則是充滿惡毒。
“該死的李衛東,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小酒館靠近角落的四方桌旁。
軋鋼廠物資科科長馬二炮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憤恨的用拳頭錘擊桌子。
在今天的廠委會上,他在反對秦京茹提干未果后,還被楊廠長叫到辦公室內批評了一頓。
批評他不團結同志,對同志妄加非議,思想落后。
這頓批評不可謂不嚴重,基本上已經決定了馬二炮在軋鋼廠的命運。
只要楊廠長和李衛東還在軋鋼廠一天,他馬二炮就永遠沒有出頭之日了。
跟他對面而坐的是一位女同志,她身上穿著將校呢的服裝,眉眼間卻有些放浪,全然沒有大院子弟身上應有的傲氣。
她的名字叫做白月,是軋鋼廠宣傳部的臨時工,自從馬二炮進到廠里面,兩人就搞在了一塊。
看到馬二炮氣憤的樣子,白月心中覺得有些好笑,當初馬二炮確定要對付李衛東的時候,白月就曾在在床上勸過他。
李衛東現在手握扶貧車間,可謂是軋鋼廠里的大紅人,就連部委的同志見到他,都要和顏悅色的。
一般人壓根沒有辦法撼動他。
但是,馬二炮卻一點都聽不進去。
倒不能說馬二炮沒腦子,主要是他來到軋鋼廠就是為了升官的。
現在扶貧車間的物資供應,壓根不需要物資科的幫忙,他就算是想做出成績,也沒有辦法。
同時,因為缺少了扶貧車間的物資輸送,物資科的權力比以前也大大減少了很多,他這個物資科長,就跟空殼差不多。
這一切都是因為李衛東。
他早就想把李衛東搞掉,只是因為李衛東做事情嚴密,壓根就沒有留下把柄,這才不得不一直等待。
現在好容易遇到了這個機會,馬二炮本來想著,軋鋼廠里的其他廠領導會因為對李衛東有意見,而在背后支持他的提議。
誰承想,那些人都是見風使舵的家伙,在面對楊廠長和李衛東的時候,壓根就不敢說出反對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