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很為自己的狡辯感到自豪。
他是未婚男同志,賈桃花是未婚女同志,就算是想要追求賈桃花也犯法。
想到這里,閻解放心中的底氣也十足了起來,一把攥住李衛東的胳膊說道“李衛東,我又沒耍流氓,你麻溜的放我下來,要不然我對你可不客氣了”
“是不是耍流氓,不是你說了算是的。”
淡淡的朝陽中,李衛東一邊攥住閻解放,一邊扭頭看向賈桃花“賈桃花同志,閻解放時候經常騷擾你”
賈桃花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本來不想跟閻解放一般見識,但是閻解放實在是太過份了。
她在賈家當護工的那段日子,就像是蒼蠅一樣,圍著她打轉,說是耍流氓也不為過。
要是這次不能好好的教訓他,那么以后他肯定會得寸進尺。
這樣想著,賈桃花鼓足勇氣,指著閻解放說道“我壓根就不同意跟他搞對象,還把自己的想法,明確告訴了他,他還來糾纏我,就是在耍流氓。”
此話一出,閻解放的臉色頓時黯淡下來。
住戶們也議論紛紛。
“是啊,人家姑娘不同意,還跟在人家屁股后面,想著讓人家跟他好,那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剛才我看得清清楚楚的,閻解放上來就要對賈桃花動手動腳。”
“沒想到閻埠貴身為老教員,竟然有一個流氓兒子。”
“走,大家伙一塊把閻解放送到派出所里。”
這年代的人們并不畏懼扶摔倒的老太太,對于一些不平的事情,也勇于挺身而出。
以王鋼柱為首的幾個住戶,上去架住閻解放的胳膊,就要把閻解放帶走。
閻解放掙脫了幾下,沒有掙脫開來,朝著閻解成求救,閻解成哪里是那些住戶的對手,只能跑回家搬救兵。
沒幾分鐘,得到消息的閻埠貴和三大媽就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
閻埠貴幾乎是一路小跑,等到了跟前,幾乎喘不過氣了。
他大口的吸兩口氣,然后看著李衛東說道“衛東同志,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你沒有必要做得這么絕吧”
“三大爺,看你這話說的,我見人耍流氓,路邊不平,拔刀相助,難道還有錯了”李衛東淡淡的說道。
閻解放聽到這話,立刻扯著嗓子喊“爹,我沒有耍流氓”
啪
話音未落,閻解放的臉上就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他捂著面頰,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閻埠貴“爹,你為什么要”
啪
話剛出口,閻埠貴又狠狠的扇了他一記耳光。
這一記耳光他可是用了十足的力氣,閻解成的臉被扇得有些變形,嘴角掛上了血漬。
這還沒完,閻埠貴大步上前,指著閻解放的鼻子說道“閻解放,我是怎么教育你的做人要老老實實,本本分分,不能夠投機取巧,即使你喜歡賈桃花,也要看人家姑娘是不是愿意人家要是不愿意,你也不能整天跟在人家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