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氣得滿臉通紅,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于是朝著賈張氏大聲吼道:“賈張氏,你要是再繼續在這里鬧事,我現在就把你送到派出所去,讓警察來管你!”這一嗓子喊得中氣十足,在院子里嗡嗡作響。賈張氏一聽要把自己送派出所,頓時嚇得不敢再哭鬧了,坐在地上抽抽搭搭地抹著眼淚,但也總算安靜了下來。
傻柱看著院子里狼狽不堪的眾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后嚴肅地問道:“你們兩家到底為什么打架?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不然這事兒沒完。”
秦淮茹滿臉淚痕,她看了一眼傻柱,又看了看棒梗,然后哽咽著說道:“傻柱,是閻解成害了棒梗的兒子啊。棒梗和黃艷玲之前有過一段,黃艷玲肚子里的孩子是棒梗的,可閻解成卻把孩子弄沒了,還和黃艷玲離了婚,我們賈家這是遭了大罪了。”說著,秦淮茹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閻解成在一旁聽了,急得直跺腳,他大聲反駁道:“秦淮茹,你可別聽黃艷玲瞎說。那女人的話能信嗎?她就是在挑撥離間,故意搞出這些事來。她在外面亂搞男女關系,孩子根本就不是棒梗的,是她自己品行不端,我是實在沒辦法才和她離婚的。”
傻柱眉頭緊皺,他確實也聽聞過這件事的一些風聲,但在他看來,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絕不能輕易下結論,更不能讓賈家就這樣把責任都怪在閻家頭上。他目光堅定地看向賈家眾人,語氣嚴肅地說道:“現在什么證據都沒有,你們不能這么不講道理,都先回去,別在這兒鬧了。”
賈張氏一聽,立馬不干了,她從地上爬起來,沖到傻柱面前,扯著嗓子喊道:“不行,我們不能就這么算了。我們賈家的孩子沒了,閻解成必須得給我們賠錢。”
傻柱一臉無奈地看著賈張氏,耐著性子問道:“什么賠款?你可別胡攪蠻纏,把話說清楚。”
賈張氏瞪著眼睛,理直氣壯地說:“閻解成害死了我孫子,這是我們賈家的香火啊!他就得給我們錢作為補償,不然我跟他沒完。”
傻柱聽了這話,氣得笑了出來:“賈張氏,你這是哪門子的道理?現在事情還沒搞清楚呢,你就開口要錢,你當這是菜市場呢?討價還價呢?”
秦淮茹在一旁拉了拉賈張氏,小聲說:“媽,咱們先回去吧,等弄清楚了再說。”
賈張氏卻一把甩開秦淮茹的手:“不行,今天不拿到錢,我就不走了。”
傻柱面色鐵青,眼中滿是怒火,他實在是受夠了賈張氏這副無賴的嘴臉。二話不說,他猛地向前一步,一把抓住賈張氏的胳膊,用力拽著她就往大院外走。
“賈張氏,你這胡攪蠻纏的勁兒我是治不了你了,我現在就把你送派出所去,讓警察來好好管管你。”傻柱一邊拉著賈張氏,一邊大聲說道。
賈張氏一聽要把自己送去派出所,那原本囂張的氣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的臉色變得慘白,眼中滿是驚恐。她開始拼命掙扎,可傻柱的力氣很大,她根本掙脫不開。
“傻柱,傻柱啊,我錯了,求求你別送我去派出所啊。”賈張氏帶著哭腔求饒,聲音都在顫抖,“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啊,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傻柱卻不為所動,他繼續拉著賈張氏往院外走:“你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你在這大院里鬧了這么久,把大家都攪得不得安寧,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會長記性的。”????賈張氏見狀,趕忙看向秦淮茹和棒梗:“你們快救救我啊,我不能去派出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