紡織廠可是全京城最好的工廠,除了工資外,還有豐富的獎金。
閻解成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抬起頭看著張麗說:“好,我答應你。不過,這事兒沒那么簡單,我得需要二十塊錢運作費。”他的眼神中既有對未知的恐懼,又有一絲期待。
張麗盯著閻解成看了一會兒,似乎在判斷他話語的真假,隨后從包里掏出二十塊錢,拍到閻解成手上:“這是二十塊,你最好別耍什么花樣。要是你拿了錢不辦事,或者把這事兒搞砸了,你知道后果的。”
閻解成緊緊地攥著那二十塊錢,感覺手中的錢沉甸甸的,仿佛攥著的是自己的命運。他忙不迭地點頭:“你放心,小麗,我肯定把事情辦好。”
張麗重新坐了下來,端起酒杯輕抿一口,眼中閃爍著一種復雜的光芒,像是陰謀得逞,又像是對閻解成的一絲不屑:“希望你說到做到。等你把圖紙弄到手,我們的好日子就來了。”
閻解成坐回座位,心不在焉地喝著酒
閻解成和張麗一直喝到了半夜,兩人各懷心思,話語在酒的催化下變得真假難辨。終于,閻解成帶著滿心的糾結,腳步踉蹌地離開了酒館。
他剛一走,酒館角落里一個一直坐在他們身后的男人突然站起身來。這男人身形魁梧,眼神深邃而陰鷙,他幾步就走到了張麗身邊。此時的張麗正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嘴角掛著一絲得意的笑。
男人低沉地問道:“張麗,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張麗微微抬起頭,看了男人一眼,眼中滿是自信:“放心吧,強哥。那閻解成已經被我迷得暈頭轉向了,他肯定會幫我們偷圖紙。我太了解他這種人了,為了我,他什么都愿意干。我已經把好處都跟他說了,還給他二十塊錢運作費呢。”
男人微微點頭,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哼,很好。這新能源汽車的圖紙對我們至關重要,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那閻解成雖然是個草包,但也得防著他反水。你要隨時掌握他的動向,一旦有什么風吹草動,立刻通知我。”
張麗應聲道:“我知道,強哥。我會盯著他的,不會讓他壞了我們的大事。這閻解成現在滿心都是我,根本想不到其他的。等他把圖紙弄到手,我們就可以……”說著,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
…
閻解成帶著滿心的忐忑回到家中,院子里一片寂靜,只有他那雜亂而沉重的腳步聲在回響。他悄悄地走進自己的屋子,關上房門,一屁股坐在床邊,腦子里全是如何從李衛東那里偷圖紙的事。
他深知自己絕對不能親自出手,李衛東可不是好惹的,那家伙聰明著呢,家里肯定處處是機關。一想到這,閻解成不禁打了個寒顫,上一次劉海中偷偷潛入李衛東家想偷點值錢的東西,結果差點被老鼠夾子夾斷了腿,那慘痛的教訓還歷歷在目。天知道李衛東又在家里布置了什么新的陷阱,說不定有更可怕的機關在等著他。
閻解成在屋里來回踱步,絞盡腦汁地想著辦法。他想找個人幫忙,可找誰呢?這事兒得找個機靈點的,還得信得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