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無奈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咋想的,嫂子,您說說,這不是把財神爺往外推嗎?”
張秀花氣得直跺腳,心里對劉光天的埋怨又多了幾分。
兩人就這么你一言我一語地閑聊著,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太陽高懸在天空,照得人身上暖烘烘的。閻解成眼珠一轉,笑著對張秀花說:“嫂子,咱們聊了這么久,我都餓了。您看,附近有家小酒館,酒特別香,菜也做得地道,要不咱去那兒喝兩杯,邊吃邊聊?”
張秀花一聽,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手不自覺地揪著衣角,猶豫地說:“這……不太好吧,我一個婦道人家,大中午的去酒館……”
閻解成連忙擺擺手,滿臉堆笑地說:“嫂子,這有啥不好的?咱們就是吃個飯,喝點酒解解乏。您這一天到晚也夠辛苦的,就當是放松放松。再說了,現在都啥年代了,不用這么拘束。”說著,他又熱情地邀請了一次。
張秀花心里有些動搖了,一方面她確實覺得這樣不太合適,但另一方面,那小酒館的誘惑和閻解成的熱情讓她有些心動。猶豫再三,她終于點了點頭:“那……那好吧,就去喝一點。”
于是,兩人便朝著小酒館走去。一路上,張秀花心里有些忐忑,畢竟她長這么大還沒在大中午和一個男人來酒館喝過酒呢。但閻解成卻顯得很自在,一邊走一邊和她有說有笑,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那家小酒館。
閻解成熟練地拿起酒壺,給張秀花倒了一杯酒,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勸誘:“嫂子,這酒啊,可是好東西,能解憂愁呢。您嘗嘗。”張秀花有些猶豫,但在閻解成的再三勸說下,還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酒液剛入口時有些辛辣,可幾杯下肚后,她竟覺得有一絲暢快,話也漸漸多了起來。
張秀花臉頰泛紅,眼神開始有些迷離,她目不轉睛地看著閻解成,越看越覺得這個男人有魅力。那身中山裝穿在他身上顯得格外精神,說話時的神態和舉止都透著一種自信,哪像劉光天那個榆木疙瘩。她心里暗自懊悔,自己當初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嫁給了劉光天呢?要是能嫁給面前這個男人,那該多好啊,肯定天天都能過好日子,不用再過這種苦哈哈的生活了。
閻解成敏銳地察覺到了張秀花看向自己的目光,那目光中滿是愛慕與渴望,讓他心里一陣反胃。他強忍著不適,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假裝關心地問:“嫂子,您怎么了?是不是酒太烈了?”
張秀花搖了搖頭,帶著幾分醉意說:“沒,沒什么。我就是覺得你這人真好,比劉光天強多了。”閻解成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趕忙說道:“嫂子,您喝多了,我哪有您說的那么好。劉哥也有他的優點,您別這么說。”
閑聊幾句,閻解成看著張秀花那越來越熾熱的眼神,心里越發不安,他深知再這樣任由情況發展下去,局面將會徹底失控。于是,他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神色變得嚴肅起來,直接對張秀花說道:“嫂子,咱先不說這些了。我跟你講,我之前說的那個掙錢的活兒,要是劉光天不愿意干,那我可就只能把它交給別人了。這機會難得,好多人都眼巴巴地等著呢。”
張秀花一聽,酒意頓時醒了幾分,她著急地抓住閻解成的胳膊,粗糙的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那可不行啊!這么好的活兒,怎么能給別人呢?你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跟劉光天說,他要是敢不答應,我跟他沒完!”
閻解成不動聲色地抽回自己的胳膊,假意安撫道:“嫂子,您也別太逼劉哥,您好好跟他說說,這可是關乎你們家未來生活的大事。要是他能接下這活兒,掙了這筆錢,你們就能過上好日子了。”
張秀花連連點頭,眼中滿是急切:“我知道,我肯定能說服他,他要是不聽我的,我就……我就死給他看!”說著,她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閻解成看著張秀花急切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他緩緩說道:“嫂子,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再給劉哥一個機會。不過,時間緊迫,我明天就得得到答復,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張秀花一聽,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那一百塊錢在向她招手。她連忙點頭:“行,行,你放心,我今天回去就跟他說,一定給你個準信兒。”說完,她站起身來,連酒都顧不得喝了,腳步有些踉蹌地往酒館外走去。
一路上,張秀花滿心都是掙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