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聽到張秀花的回答,暗暗松了口氣,連忙附和道:“是啊,大爺,我們本來不想去的,可朋友太熱情了,不去不好。”他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一些,可心里還是有些緊張,生怕陳大爺看出什么破綻。
陳大爺聽了他們的解釋,臉上的懷疑之色并沒有完全消散,他看了看劉光天,又看了看張秀花,說道:“原來是這樣,不過你們也要注意,別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現在社會復雜著呢。”
劉光天和張秀花連連點頭,說道:“知道了,大爺,我們心里有數。”說完,兩人便匆匆離開了院子,朝著小酒館走去。一路上,劉光天小聲埋怨張秀花:“你怎么能隨便編個理由呢,要是大爺以后發現了,咱們可就麻煩了。”
張秀花滿不在乎地說:“那能怎么辦?難道要把偷資料的事告訴他?先應付過去再說吧。”劉光天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希望這件事不要露餡。
在劉光天和張秀花在小酒館享受難得的晚餐之時,閻解成也在家里匆匆吃完了晚飯,離開了四合院。
閻解成一路疾行,來到了一座大院門前。這座大院看起來頗為氣派,門口的保衛干事身姿挺拔,一臉嚴肅地站在崗位上。
閻解成定了定神,臉上努力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小步快跑著來到保衛干事面前。他微微弓著腰,用一種極為客氣的語氣說道:“同志,您好啊!”保衛干事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并沒有回應,眼神里充滿了審視。
閻解成有些尷尬,但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說道:“同志,麻煩您一件事。我是來找張麗的,她在院里吧?我有特別特別重要的事要和她說,真的很急,您看能不能幫忙把她喊出來一下呀?”說著,他還不忘從兜里掏出一包煙,試圖遞給保衛干事。
保衛干事皺了皺眉頭,把閻解成遞煙的手輕輕推開,語氣生硬地說:“這里不許抽煙。你和張麗什么關系?這么晚了找她干嘛?”
閻解成趕忙把煙收了回去,陪著笑臉解釋道:“同志,我是她朋友,我們約好了的,真有急事。您就幫我喊一下吧,要是耽誤了事,我可擔待不起啊。”他邊說邊晃了晃手中裝有資料的袋子,似乎想用這個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保衛干事打量了一下閻解成,又看了看他手中的袋子,猶豫了一下,說道:“那你在這兒等著,我去看看。”說完,轉身走進了大院。
閻解成站在原地,望著保衛干事的背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不一會兒,張麗頭發有些蓬亂,滿臉不耐煩地走了出來。
“閻解成,你搞什么鬼?這么晚了,我都準備睡了。”張麗埋怨道,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
閻解成卻絲毫不在意她的抱怨,興奮得滿臉通紅,眼睛里閃爍著光芒。他迫不及待地把手中的資料在張麗面前晃了晃:“你看,我拿到新能源汽車的資料了!”
張麗原本慵懶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整個人也精神了許多。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小聲說道:“你小聲點,這種事要是被人發現可就糟了。”說完,她拉著閻解成的胳膊,快步走到大院旁邊昏暗的小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