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語剛要說話,旁邊院子里卻傳來殺豬一般的嚎叫,聲音不成調兒,凄慘撕裂,瀕死的模樣
“蘭舟”溫語急了,猛的一推那婆子,嚴珠也跟著推。
但那粗婆子,哪是她們倆個小姑娘能推動的
兩個大美女的氣勢強,婆子倒也不敢還手,只膀大腰圓的往那兒一墜,擋著路,她們還真就過不去了。
張江青氣得臉通紅,但也沒有一個男人向婆子動手的。
崔嬤嬤剛要跟著動手
就見一個人影晃了一下,那兩個婆子就被人推開了。
原來是張末青帶人到了。
她去嚴珠住的院子找溫語,結果不在。看她焦急的樣子,青師傅不放心,也跟著來了,還叫上了孫師傅的師侄女兒。那小姑娘年紀不大,但結實的很,勁兒很大。關鍵人家也會用勁兒,直接闖開一條路。
溫語尋著聲而去,路上也能見到劉家丫頭,都臉色慘白,躲躲閃閃,不敢上前說話。
再往前走,就見兩個和尚正扯著劉蘭舟雙手,往外拖拽。
劉蘭舟被拖倒地上,玩了命的哭叫,頭發蓬亂,衣裳破爛,一身泥土,鞋和襪子都沒了,腳上還有血。
旁邊站個和尚,沉著臉指揮著“動作快點”
“你們干什么放手”溫語尖叫著撲過去。
這個時候,她十分后悔為什么沒拿根鞭子來,她要抽死他們
嚴珠左右看看,也沒什么趁手的,直接沖過去,用小粉拳去打拖著劉蘭舟的和尚。
那和尚,打小兒就是個和尚。
跟女施主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突然被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近身兒打,一時間,竟不知是夢是真。
松了手,傻傻的站在那里。
張江青過去用力一掰,另個和尚吃痛也松了手。
劉蘭舟似困獸脫了籠,手腳并用的往后面爬
那指揮的大和尚一看急了“女施主,休要無理。我們是法源寺的僧人。受劉老爺所托,帶走這位小施主的。文書在此您,你們不能動粗啊”
嚴珠卻又奔他去了,看樣子要去揍他。
“哎哎哎女施主不要過來呀”他拿著幾張紙的手晃著,想擋嚴珠。
嚴珠一把紙搶過來,幾下撕了。
“你你們”那大和尚,也沒見過這個陣式眼前的女菩薩如此貌美,但行動卻如此粗野張口結舌,不知道說什么好。
溫語冷笑道“你們哪是什么出家人是盜賊,是騙子,是人販子挨打是輕的,就該人人遇而誅之”
“你,你不要血口噴人這文書,您撕了也沒用劉家還有一份兒呢污蔑僧人,佛祖不饒”
“佛祖不會饒的是你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搶男霸女看到沒”她一指張江青。“這是張知府家公子,衙門里的人一會兒就把你抓進去浸豬籠”
那和尚一聽,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你若是正經寺院的和尚,出來辦事之前,也不好好打聽一下劉蘭舟是劉家二老爺的兒子。劉家兄弟倆,早就分家了。劉家大老爺,可有權利處置劉蘭舟”
那和尚一愣,他們不知啊他們只是拿銀子,把人帶走
“江青哥,你叫人趕緊去請張知府派人過來法源寺的和尚闖進人家后宅擄人了”
那和尚弄了一個大紅臉“女施主,您不要污蔑和尚,這事兒也與法源寺無關。你們去找劉老爺就好。”
張江青卻跟張末青說“妹妹,你去尋我父親,讓他派人過來”
那和尚雖感覺自己問心無愧,但直覺事情不簡單,不愿意摻乎,“你們請知府大人來也好,和尚就在前廳等著,劉老爺自會與張大人講明”
說罷一使眼色,三個人往前院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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