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半天就一件事江傳的大哥無后,江傳必須承擔起延續香火的重任。這是江家頭等大事否則就是對不起列祖列宗的不孝之子
而且,庶子出來,對嫡子不會有影響。
妾室是個玩意兒,對正妻也沒影響。
最后,還把自己和國公爺的事拿出來現身說法。
江傳在旁邊聽著,又感覺母親說的有道理了。他們這樣的人家兒,香火是最重要的說句不好聽的,萬一他有些什么閃失那榮華富貴轉頭空,真就成了不孝子孫了
所以,他的立場變了。
他一變,秦憐月根本就擺不過婆婆。
這一刻,她又深深的嘗到了后悔的滋味。
溫語稍吃了點晚飯,就又睡了。并堅決拒絕祁五的“打擾”。
第二天,在祁五滿是埋怨的眼神中,終于清醒過來了。
“走回門”她梳洗打扮好,小手一揮。
溫潛和溫楓特意請了一天假在家等。
溫嬌等姑娘們尤其興奮,又說又笑,還來回的跑,“來了來了祖母,大姐姐回來了”
祁五扶著溫語出現大門口,兩人衣著光鮮,滿臉幸福,溫家人都松了口氣。
行禮,認親,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原氏和溫歡的影子,恐怕除了在溫潛心里,溫家已經四處難尋了。
男人們到前頭說話,老太太把溫語留下,細細的問著。
溫語耐心的回答完“婆母說,過些日子二嫂生的女娃過百天,府里要辦場宴會。到時,請咱們家過去湊熱鬧。”
“好啊”溫老太太很高興,以后,這就是親戚了,可以多多的走動。
而且,她知道祁家這一代的長子還沒出生
“回頭祖母跟你宋舅母商量,宋家可是有好藥的,也有好大夫。都在你表哥手里呢讓宋舅母派個女醫過來。你年齡小,倒不用著急懷孕,好好的調養個半年,爭取一次奪男”
溫語苦笑“祖母,您想得太遠了”
“一點也不遠每家都是這樣的一個女人,說出大天去,也得指望著兒子就如同祖母,若是沒你父親和二叔,這日子可怎么過”
她就如同尋常祖母一樣,絮叨著為人媳要怎么做。
但她說了一條,讓溫語有些意外沒教她如何順從,如何忍氣吞聲,倒是說,自己做事穩妥,但也別讓人輕易欺負。
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和以后的無數次
這氣氛,倒真是祖母在教導孫女兒了。
祁五在大婚,木博沒閑著,一直在外頭做事。
剛回到府里想找五爺匯報,結果人家新人回門去了。
他站那兒想了想,是找妹妹去吃點好吃的,還是
突然想起來,那位韋氏,這些日子可沒去看了。一會兒瞧瞧去吧
可還餓著肚子呢,跑去府里護衛呆的房子,問人要了些吃食,找個角落大口的吃起來。
旁邊坐個人叫張援,是祁悅的貼身護衛之一。
張援聽說過這個木博,跟著五爺才一年多。五爺很器重
看他生冷不忌大口的吃東西,便起身倒了杯熱水遞給他。
木博也不見外,接過來,“唔”了一聲。把飯扒拉完,又喝了水。這才看張援
“跟侯爺回來的”
“是。我是三爺身邊兒的,張援。”
“木博。我還有事,走了。”
張援的祖父,是侯爺的副官。那年,侯爺受重傷回來,他的祖父死了。
死的時候,父親幾年月,后來得了麻痹癥,腿壞了。
祖母傷心欲絕,早亡。
侯府對父親不錯,養大了他,讓他讀書寫字,在府里做賬房。
還給他說媒成親,生下大哥大姐和他。大哥在外為官,大姐嫁了。他從小習武,安排在三爺跟前。
這回回來,他跟父親說,想回到京城,在父親身邊。
結果父親大怒
府里養大父親,為他娶妻生子,他認為這條命就是侯府的。而自己不聽侯爺指派,就是背叛
可是父親不知道,他也不能說祁悅是個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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