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談到此,只能再等張江青的消息了。
溫語又讓臘八去找祁五來。
轉頭問胡斐“如先生所說,之前是因故到了京城。可您清醒之后,為什么還留在此處呢”
胡斐沉默不語。
“先生諾大家業,也沒有在這里做個跟班的道理。胡家若知道我們這么待您,那怒火,恐怕也不是好承受的吧”
“這個祁五太太倒不用擔心,我沒歸宗,自有我的想法。胡家,對于您和嚴珠姑娘救了我,感激還來不及。不會有什么怒火。”
“您的事情,我也偶然聽到了一些就算是嚴珠曾經救過您吧,今天,您也救了嚴珠。一報還一報。自此互不干系,先生您恐怕不便再呆下去。”
胡斐不說話。
“胡先生,您聰慧過人,想必也能明白我話的意思”
“祁五太太,我想,求娶嚴珠”
“胡先生我稱您為先生,望您自重”溫語不高興了。
胡斐神色淡然,不說話。
他這態度,讓溫語有些發毛“您與嚴珠,身份,地位,年齡,經歷,可有一點相配如我所知道的,她是對您有恩的也讓您從混沌中清醒了,您要對她尊敬才是。”
“我就是尊敬她,愛慕她,才有了這個決定。”
“你的決定,對我們無用”溫語冷冷的說。
“祁五太太,這件事,等嚴珠狀態好一些,我親自跟她說”
“胡先生,嚴珠性子單純,為人善良,看不得別人凄慘悲涼。所以,您不用跟她談。她的事,我做主”
“祁五太太,這個主,您恐怕做不了”
“你”溫語煩得厲害,還要說什么,祁五來了。
“阿語,出什么事了”祁五進來就問,突然看到胡斐,還有那一頭白發,猛然的說“胡”
胡斐正跟溫語談的不順,看祁五進來,便點頭說“胡斐。”
“還真是您您怎么在這兒”祁五也吃一驚。
“一言難盡,他就是嚴珠提到的古月在店里混這么久,咱們竟然都沒發現”溫語很是氣惱。“夫君,出了件事”
她把事情跟祁五說了。
“張江青他們去查,還沒回來。剛才胡先生說,那幾個的人的身手,有些像之前刺殺過他的人。有可能是出自吳王府。可我想不明白,為什么會動嚴珠。您說,會不會是上次遇到的那件事兒”
祁五當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胡斐卻眼睛直盯著溫溫,怎么還遇到過事兒心里更不安了,不成這次,說什么我也要把她娶過來,親自護著。
祁五想想“現在還不能確實,我再去查。她沒事吧”
“受了驚嚇,人倒沒事”
“阿語”張江青回來了,他也是頭一眼就看到了胡斐,那一頭白發太顯眼了。
胡斐是認得張江青的,有些郁悶的點點頭。
張江青也沒多問,跟溫語說“我們去的時候,當地衙門的人已經來了,還有很多路人圍觀。跟著去了衙門,仵作查看了一下,死因就不說了。但我帶的人能看出來,都是練家子,手上有繭,身體強悍,有的還受過傷。但是無任何物品,從里到外,衣裳也很尋常。這么看來,倒真不是尋常劫道的。”
溫語點點頭。
張江青又說“衙門的人說,這幾天,還要在周邊走訪一下。有什么消息,會來跟我說。回來時,也讓人去問城門守衛,再看看這方面有沒有什么消息。”
事已至此,也只能等了。
張江青湊到胡斐身邊,胡斐簡單的跟他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