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護衛吧”她聲音溫暖。
宋尚和張江清,還包括在一邊兒的李江,捕捉到她的語氣變化,都暗綽綽的看她又要干什么
祁五,是老婆想干嘛干嘛,絕不會多想。
端木輝也感覺到了溫語有變化,不明覺厲。
而憶白公子,看起來就如白紙一張,半分煙火氣兒都沒有。但他并非什么不懂,知道的還相當不少,只不過,他沒有揣測這些事兒的習慣。
“夫人,屬下張援。”
“請進來吧”
張援看到美麗的五太太,竟然這么和氣,再想到朱氏那鼻孔朝天、尖酸刻薄,心狠手辣的樣子,心里更委屈了我怎么就跟了那么個東西呢
邁步進來,手腳有些無措,“屬下就站著回話吧”
溫語一笑,“李江,搬個椅子放在那兒。”
李江連忙搬凳子,張援施禮后坐在凳子邊上。
“你再跟我們說說你知道的吧”
“是。我的祖父一直是跟著侯爺的,上過多次戰場。最后一次是剿匪當時”他把知道的戰事過程講了一遍。后又說“侯爺受傷不能動,祖父在外頭做殊死拼斗,就連現在的侯夫人,也拿著柴刀,共同擊退了悍匪,但祖父傷勢太重”
“祖父是獨子,曾祖父母傷心之下,也早早去了。父親有腿疾,后來,侯爺供父親讀書寫字,給他在府里找了活干,幫他娶妻,生下我和大哥。大哥,也是侯爺安排的,在外為官。我算是接替了祖父。”
溫語一副同情的樣子“夫君這一代,兄弟好幾個,你怎么沒跟著別人,而是跟著祁悅了呢唉,按說他是我們三哥,雖然談不上有多了解,但他畢竟在西北爭戰,為祁家賣命。我們應該很敬重他的但是這人吧,還要講究個緣分。我一見他那個樣兒,那個做派,眼神兒就說不出的厭惡,還怪惡心的”
對,就是惡心張援哪里敢說,他面色為難,低下了頭。
“你是跟木搏的關系不錯吧”
張援點頭,“木搏人很干脆,是好兄弟。”
“他的父母,在追蹤查案方面。很有天分”溫語想想,笑了出來,吳王那點事,讓這兩口子調查的七七八八的。能力有,心性更強。
“所以,我已經決定,讓他去牛家村調查一下當年的事情。你祖父既然安葬在那里,父親又腿腳不便,大哥騰不時間。你應該去料理一下祖父的墳呢。”
“把祖父的墳遷回,是我們一家的心愿。只是,家里情況特殊,大哥一直在跟父親商量。我在西北,這次回來京城,也跟父親提起只是,夫人不知。我實在是有苦衷,身不由己。”
“如果,我有法子,安排你跟木搏去呢”
張援一聽大喜,抬著頭,臉上都放著光。
可是馬上,光又熄了。重新低下去“夫人好意,屬下心領了。但是,有些事,您恐怕不知道。三爺他,不會放我走的。”
“他不放他想做和不想做的事情,多著呢憑什么都如他的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