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人,吃點苦不算什么。你這是去做什么,祖母也不懂。現在就是擔心明卉女人家生孩子就是過鬼門關,萬一她有點急事,你不在,那她是什么心情你忙完了大事,可等回家你不后悔死呀”
許明卉邊聽邊點頭,還嗚嗚的哭
祁嘯低著頭,按溫語所說她如果想的是不讓我比祁悅更出色。不想為三叔承爵設障礙
那么,一切就脈絡就很清晰了
比如她越勸,許氏就哭鬧的越厲害。
原來,是如此啊
他也不敢抬眼看潭氏,只低頭沉聲說“祖母,差已經領了,今天還安排了事。如果不去,恐怕要丟官并軍法從事了,孫兒必須得去。明卉就托付給您了”
說罷,他還無奈的長嘆了一聲。
許明卉愣了,咬著帕子,這么說他都不聽
潭氏無奈的點頭“也罷。那你就去吧明卉,我一直把她當親孫女兒了,她的事,都交給我了”
祁嘯謝過,同許氏出來。許氏氣的沒辦法,也不理他,恨恨的走了。
潭氏往靠墊上一歪,嘴角露出嘲笑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還不聽那到時,我就讓你知道知道,心上人一尸兩命,是個什么滋味
你爬得再高,又有什么可樂的
雖然,宋尚說不指著這個,但整個店鋪是溫語一干人等的心血,哪放得下
這幾天,都去店里盯著了。
好在于,青師傅雖然沒醒,但癥狀有所緩解。已經商量好,等萬歲千秋之后,就搬到后海別院去。
更令溫語意外的是憶白的活兒相當的出彩。而且,他不像青師傅,整日要招待店里的貴客。心無旁騖,專心剪裁,出活特別快。
唯一遺憾的,是在創新樣子方面,見識太少,不敢輕為。
溫語在店里呆了一整天,她還不如珠珠呢,回家就累壞了。
于是,就到了祁五的表現時刻。她趴床上,他給做“正經的”按摩。手雖細長,但那力度,輕輕一捏,溫語就又痛又舒服的直哼哼,于是,祁五就開始了“不正經的”按摩了。
最后,祁五與他的小妻子和好了
第二天他神清氣爽,眼睛都亮了。
祁嘯要走的頭一天,來見祁夫人,把準備的事情跟母親說了說。
祁夫人耐心聽完,點頭,指著案子上的軟甲,“雖然不是去打仗,但你還是帶上吧”
“母親”祁嘯感動的不行。
“好啦大男人的你做事還是挺穩當的,也不用我多囑咐路上辛苦,多帶些銀子。”軟甲旁邊,還有些銀子。
“母親,銀子用不著什么的。外祖父給沿途的伯伯們寫了信。有需要的”
“帶上吧那些伯伯家里,子孫也多。見到晚輩,你畢竟是從京城來的,手筆不能小”
“是。”祁嘯想到這幾天都沒影兒的父親。他黯然嘆口氣,“母親,兒子想拜托您,照看一下許氏知道您不喜歡她,但是,她畢竟懷有身孕。”
祁夫人一笑“傻兒子看來,你還是不了解為娘啊這世上,傷害了我,我卻還能原諒的人,只有你外祖父,你,和小五。你爹不行,寶兒也不行。你可明白”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