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潭氏站起來吼,兇相畢露,她壓了這么多年的惡意,終于沒壓不住了。
劉氏也不是白給的,聽到婆母口不擇言,立刻撲過去大叫“母親您千萬不要氣壞了身子”
潭氏被她一扯,才反應過來,瞪著眼睛看只見溫語擋在祁夫人身前,仿佛擔心她會沖過去動手似的
屋里其他幾個,都是一臉的震驚。小貓從未見過祖母如此模樣,小臉兒煞白,嚇得不輕。
壞了潭氏指著祁夫人婆媳,“你們你們是要逼死我啊”然后兩眼一番,咣的歪倒在椅子上。
劉氏立刻大叫“母親母親您怎么了快去請大夫”
“祖母,您怎么啦”朱氏和許氏湊向前去。
“快去請大夫”朱氏轉身奔到門口沖外喊。
祁夫人冷笑不已
溫語跟她低語幾句,她點點頭。
祁侯今天沒出去,家里來了幾個老友,也有老友打發晚輩或者貼身仆人來,尋問昨天之事。等他得著信兒進來時,看到朱氏在掐老妻人中,劉氏在旁邊焦急走來走去的叨咕“大夫怎么還沒來”
許氏等幾個,安靜的站在一邊。
而溫語緊緊的挨著大兒媳崔氏,似在輕聲安慰崔氏微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祁侯臉色陰沉,問“這是怎么的了”
劉氏連忙行禮“父親。母親她”看了一眼祁夫人婆媳倆。
溫語正給祁夫人擦眼淚呢,看得出來的假
祁侯往中間椅子上一坐,“說”久經沙場的霸道之氣顯現。
“是這樣的母親安排家里的事,涉及到了小五媳婦。結果,大嫂和小五媳婦出言頂撞。母親太生氣了暈了過去。”
“崔氏,這到底怎么回事”祁侯很少用這種口吻跟崔氏說話。
祁夫人低頭不語,溫語一臉是淚的回答“祖父祖母她,她對母親爆粗口還想沖過來對母親動手”說完,便大聲嗚嗚的哭了起來。
“什么”祁侯一怔。
連閉著眼裝死的潭氏都氣得差點睜開眼我只是站起來,什么時候想沖過去動手了
劉氏高喊“溫語,侯爺面前,豈容你胡說”
溫語卻沉浸在自己情緒里“可憐母親,是外祖父的掌珠,從小錦衣玉食的長大。四十多歲了,每次外祖父看到她,都還當她是個小姑娘般的疼愛。就連不茍言笑的大舅母,跟母親說話時,都柔聲細氣的。她有兒有孫了,卻在自己家里受這樣的漫罵和羞辱。
祖父如果母親和孫媳有錯,祖母她可以教導,可以斥責,甚至還能罰跪祠堂。若是我們真的犯了七出之條,祖母按規休回娘家,我們也沒什么任何怨言。可是剛才祖父,祖母說的都是些什么呀”
劉氏簡直氣死了,即氣婆婆莫名其妙,又氣溫語胡說八道。“父親,兒媳一直在場,今天母親就是在說家事,根本沒發生溫語胡編的這一套她污蔑侯夫人,祖母老太君,乃大不孝休了她都不為過”
祁侯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頭都大了
溫語對著劉氏“三嬸兒,那您把剛才祖母說的話,給祖父學一遍溫家沒教過,所以溫語學不出口”
“你”劉氏氣死了,讓她當著公公學說那個這個溫語還真是壞
祁侯發了怒,“好了怎么回事你說”